就有那种在职场上受到前辈们多方照料,而且能够很优秀地反应过来、学得又快又好的人,在这样的场合里,也能够无懈可击地继续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而对于像我这样既无趣,又不管再怎么忍耐,都还会显露出&ldo;我正在忍耐&rdo;的样子来的人,前辈们似乎也很不起劲。
我记得的对话并不多,但是致使我会去那家店的起因的对话,是这样开始的:一位名叫柿崎,戴着金属框眼镜、脸型瘦长的前辈,用一种简直就像是在严厉申斥的口气,对着那天领着这群人一起来的胖部长说道:&ldo;所以说部长,现在已经不叫做高杯酒了啦。
&rdo;
&ldo;喔,是这样啊。
&rdo;
部长微笑着,继续说道:&ldo;那是叫做什么呢?&rdo;
&ldo;是威士忌苏打啦。
&rdo;
&ldo;喔。
&rdo;
&ldo;但是,冲淡了就太可惜了。
至于冰块呢,加在这里就不错,加冰块的格雷立培特。
就是这个。
&rdo;
我不认得威士忌酒的牌子。
当时,我凑巧随着声音,把摆在眼前的浑圆酒瓶中央的文字&ldo;glenlivet&rdo;横着看过一遍,所以还记得。
&ldo;哦,是这样子吗?但是如果要冲淡的话,是用哪一种呢?是水呢,还是碳酸水啊?&rdo;
明明是笑着接受部下所用的苏打二字,却八成是故意地用&ldo;碳酸水&rdo;来回答的部长,脸颊上淡淡地染着十分满足的粉红色。
柿崎先生好像一点也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ldo;喔,我是加水啦。
爱尔兰的‐‐&rdo;
接下来我只记得柿崎先生开始说起关于爱尔兰威士忌香气的话题,至于他所提起的牌子便不记得了。
左边的一群人在讨论手相的话题。
跟我一样是新进员工的女孩子,一脸天真烂漫地摊开手掌,像是要跟人家要东西那样,男性们探头观看,&ldo;哇哈哈&rdo;地大笑开来。
就在那时候,西田先生走到晾在那里当&ldo;壁花&rdo;的我身旁来。
因为是在角落里,旁边有人坐下来的话,应该会觉得有压迫感才对的,我却感到十分自然。
&ldo;啤酒吗?&rdo;
西田先生手上拿着威士忌加水的酒杯。
我故意用一副&ldo;我是个无趣的女人吧&rdo;那样的语调说道:&ldo;是啊。
&rdo;
然后,伸手探进装着坚果的碟子里摸索,却已经都只剩空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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