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肆意一听说随天真要查水至清，立刻就拒绝了。
他是干这行的没错，在这行里也颇有些名声。
多少人干着干着就翻船了，他却能混得风生水起，这不仅仅在于他有能力，还因为他有眼光，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
水至清就绝对属于不能惹的。
不但不能惹，而且还得有多远躲多远。
不是说水至清有多让人害怕，而是这个人在普通大众心里就是个神。
你想去查一个神的隐私，怕不是疯了?一人一口口水都会把你淹死。
再说，肆意本身也是崇拜水至清的!
&ldo;算了，&rdo;随天真最终不得不退了一步，&ldo;既然你胆子小，就帮我做点儿别的吧。
你查查最近网上有关水至清有心上人的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再就是，那个叫吴虞的，我要他一切详尽的信息，最好能详细到他晚上做梦时都说过什么梦话。
&rdo;
那边答应了。
随天真却不知道，肆意刚一放下电话，就狠狠地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ldo;呸!还想知道人家的梦话，你当你是霸总小说的主角啊?要不要天凉王破啊?&rdo;
以前他帮随天真做事，还觉得这个小姑娘挺有分寸的。
没想到生意做得越多，他越发现，这小姑娘远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温婉天真。
也是，一个真正温婉天真的女人会想着要买私家侦探去查别人的行踪吗?
不过虽然他不可能去查水至清，但对方表面上的消息他还是知道的。
比如说像水吴二人的关系，现在已经不属于隐私。
他最主要的任务还是在吴虞身上。
吴虞不是他的偶像，查起来当然没有心理压力。
于是随天真很快得到了她想要得到的一切。
当然不可能真的详尽到知道对方梦话的地步，但那资料看得出来是下了心去查的，也对得起她花的钱数。
看着最上面那页上&ldo;为真&rdo;两个字，随天真只觉得眼睛被刺得生疼。
水哥哥和吴虞的关系，竟然是真的。
上一世她没能和水哥哥相守一生，原本想着这一生可以弥补遗憾，没想到就在她和妹妹斗智斗勇的时候，水哥哥被人捷足先登了!
随天真真是太不甘心了!
躺在床上半宿，她没有丝毫睡意，最后想起古代一个故事，说两个人想射落空中的大雁吃掉，却在出手前因为要清蒸还是红烧起了分歧，结果等他们有了结果之后，才发现大雁已经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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