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混战在一起,一时间杀得难解难分。
双方的士卒也立即混战在一起,拼死搏杀。
贝鸣渊的侍卫队长,浑身早已是血染征袍,他挥刀大叫:&ldo;保护主公!
保护主公!
&rdo;他已经身陷羽弗家士兵的重围,此刻披头散发浴血着大铠,骑马奔驰,一边挥动长刀指挥战斗,一边正疯狂地挥刀乱砍。
突然,几柄长枪刺入了他的后心,只见他摇晃几下,扑地跌倒,再也没有了生气。
贝鸣渊与阿吉秀正战得难解难分,这时阿吉秀的哥哥‐‐羽弗永真已经骑马赶至,他跃马袭向贝鸣渊。
&ldo;看剑!
&rdo;
贝鸣渊腹背受敌,他原以为羽弗永真要直刺自己。
可没想到羽弗永真艺高人胆大,竟用手中双剑中的其中一剑轻轻一挑,闪电般挑起了贝鸣渊的盘龙剑,另一剑再猛力并将其打落。
当贝鸣渊意识到去拔腰间的备用长刃时,已来不及了,他的胸膛狠狠中了羽弗永真一肘,在听到贝鸣渊的一声短促悲鸣后,贝鸣渊从马上摔了下来,摔落地上,还溅起一片尘烟。
四周如潮涌的羽弗家士兵连忙将贝鸣渊五花大绑。
战场上羽弗家和贝家的士卒仍在混战,间有几骑骑兵奔绕穿插。
虽然,贝家的士兵普遍身强力壮,可是主将的落马被擒及不知伏击的敌人人数,因此士气极为低落。
贝家军已呈败象。
&ldo;杀啊,杀啊!
要让羽弗家的每一寸土地,都填满贝家的尸体!
&rdo;羽弗永真狞笑道。
渐渐的,天已亮,战场中,死尸遍野,四下已经安静下来了,响彻了许久的喊杀声已不复耳边,取而代之的是不时传入耳中的几声零落的呻吟。
这呻吟悠悠游游,似远似近,完全摸不着边际。
这更添战场上的悲凉气氛。
阿吉秀巡视着战场,心情益发沉重,完全没有打了胜仗的喜悦。
阿吉秀明白:每一具尸体下面,无论是贝家的还是羽弗家的,都是一个家庭,一个尸体意味着又有亲人会为失去的亲人而痛苦而痛哭。
阿吉秀看见自己的士兵在前面十米处密密麻麻的聚集了起来,他好奇的走了过去。
大路旁密林的某处,一个男人坐在那里,像巨石一样巍然,不知是死是活。
消瘦的脸庞隐藏在密林的阴影里,唯一能分辨的是隐约中那一道锐利的目光。
被鲜血染透的战袍上依稀可见精致的花纹,一面破裂不堪的旗帜倒在他的脚旁,污渍中赫然是一个大大的&ldo;贝&rdo;字。
似乎是发觉了有人靠近,那男子歪斜了一下身子,然后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端起了被鲜血浸透的战刀。
红色的液体从刀锋砍劈的切口上滴落下来,分不清是敌人的,还是他自己的。
很明显,这个重伤的男人想要摆出架势继续战斗,但却由于一条腿的伤势太重而无法站稳。
但是在极不自然地晃了晃之后,很快他就恢复了镇定,本来微微抖动的肢体静止下来了,刀尖,臂膀,以及那能看穿一切的锐利目光,三者稳稳摆成了一条直线。
混杂着空气中的血气,一股凝重的杀意扑面而来,令人却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若浏览器显示没有新章节了,请尝试点击右上角↗️或右下角↘️的菜单,退出阅读模式即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