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掌红了一片。
他怒气冲冲地打了钟浩的电话,电话那头的男人还愉悦地问他早上好。
“钟浩你昨晚给我下药了?”
男人的声音很无辜:“我只是在酒里放了点助兴的东西,你别怕那姑娘瞧不上你,你就当做了场春梦吧。”
“你!”
他顿时五味杂陈。
指尖摩挲着那块暗痕,床单上还留着两人交欢时大量的体液混合的痕迹。
他半夜被燥醒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物的原因还是渴了太久了,他昨晚很疯狂,控制不住力道进入那个女孩的身体。
甚至比和苏和那次语音还要兴奋,他记得那个女孩的双乳间印了一朵红色的花的刺青。
他扶着阵痛的额想了很久,依旧模糊地无法认清究竟是什么花。
她很生嫩,笨拙地想迎合自己,在被弄疼哭的时候那朵花的颜色更艳了……真可笑,他现在居然还有心情回味,甚至下身因为回忆起当时的滋味微微抬起了头。
昨晚的他明明要理直气壮地回家质问妻子是不是有了外遇。
而如今,他倒是真的出轨了。
他无法用药物和酒精来欺骗自己。
那个女孩怯生生地告诉过他,她可以帮他找医生,只是身心脆弱的他选择了最放纵的路。
“你就当做了场春梦吧。”
只是春梦了无痕,而这朵暗痕已经让他怅然若失。
他轻吐了口郁气,却又万分沉重。
那头,钟浩看着躲在被窝里哭泣的裴珊挠了挠脑袋,像个无措的孩子:“我只是想帮你的。”
裴珊从被窝里钻出脑袋,她下身又酸又涨,想到昨晚的事感觉自己偷到了一个甜美的梦:“我不怪你,我只是...只是有点难过。”
陈启源最后抱着她射精的时候喊的是别的女人的名字,他从头到尾都不知道是她。
那种隐晦而又酸涩的情感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捂着胸口,想到他昨晚对自己胸前那朵木棉倍加垂青着迷的表情,眼睛里忍不住流露出两行热泪。
那年冬天她异常想家,陈启源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一大束木棉花点缀的干花,她是南方人,对这种花最熟悉不过。
陈启源当时摸着她的头,说话像个长辈:“裴珊小同学,你今年已经22岁了不能像个孩子一样动不动就用哭来解决问题。
你知道这花的花语吧,以后要勇敢点。”
木棉花在她家乡是英雄的象征,即便被大雨大风刮掉落在地面,它也会保持自己的艳,那般执着,那般热烈。
就像她一个人爱情,不耻又隐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若浏览器显示没有新章节了,请尝试点击右上角↗️或右下角↘️的菜单,退出阅读模式即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