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和一边用小手揉捏着,一边哭求:“阿远你快射出来好不好,小穴好疼,要被插坏了。”
不断高潮的花穴早就失去了痛感,更何况那汩汩倾泄的花蜜早就暴露了女人深陷的快感。
他享受着卵蛋被按摩到的极致快感,粗大的肉棒在女人嫣红的骚穴中操进操出,夹杂着晶亮的淫液,缓缓拔出用重重塞进她的体内。
不知过了多久,苏和再也熬不住了,只能用力一阵一阵缩进甬道想把他夹射出来。
即将到达高潮的凌远被她一夹,腰部酥麻铃口一松,滚烫的精液像水柱一样激射在高潮中的花径里。
“啊啊啊啊...精液好满,好烫……”
眼神涣散的苏和仿佛看到另一个自己从枷锁中挣脱出来,她被男人搂在怀里,温暖陌生的味道令人安心。
逃离了枷锁,只是选择了另一个深渊。
可是她现在只想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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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的家自从父母出国定居,苏和嫁入陈家之后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
但是恋旧的苏和依旧每周都会让钟点工来家里打扫卫生,屋外院子里的木槿花开得正盛。
夏日的风卷住花香阵阵袭来,庭院中挺立的梧桐郁郁葱葱,还是凌远离家时种的那棵。
这一瞬间,他有了归属感。
下车,苏和打开了大门,在门口张开怀抱笑道:“阿远,欢迎回家。”
他眼睛发酸,拎着行李走进了家门。
屋里的一切都那么熟悉,就连他屋里的床单被套都是离开时的那套。
屋里飘着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苏和打开他的行李箱,像个贤惠的妻子将凌远的衣物收入柜子里,嘴里念叨:“本来父亲打算把你的房间改成书房的,母亲没答应,她怕你回来没地方住。”
那年他信誓旦旦要跟着生母离开家,甚至放话永远不会认苏和的妈妈是自己的母亲。
“要不要我明天帮你请个保姆,还是让之前的钟点工来家里做?”
苏和问道。
“你不住这里吗?”
凌远反问。
苏和困惑地看着他:“阿远,我结婚了。”
“所以之前只是寂寞女人的消遣吗?”
他耻笑,轻蔑的眼神仿佛再看一个妓女。
苏和涨红了脸,她无法忘记自己荡妇一样求爱的丑态,这是这样被凌远望着,她觉得自己更加不堪了。
“你说过会销毁录像的,请你别忘记自己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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