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敢,那属下就在门口。”
侍卫缩着脖子应道。
“滚远点,不许偷听。”
燕天瑞摆摆手,又对景琛温和地说:“你也先出去吧。”
“是。”
景琛跟着侍卫一道出去了,还细心地为几人带上了门。
“不是说让你顾自己就好,怎么这么不听话?”
越沉看着苏槐,却没有责备的意思,语气轻松的像是在谈笑。
苏槐收了在外面那副护犊子的神情,没好气地白了越沉一眼:“听哪个你的话?剑侍?二师弟?还是千面神君?”
“什么千面神君?”
燕天瑞一脸茫然地看着四周。
“宁王殿下可千万别装不知道。”
苏槐说:“在京城拍下天字令牌的时候,你们不是配合的很好吗?”
“配合什么?”
宁王依旧是一副状况外的模样。
“咳,老四,不必替我掩饰了。”
越沉说:“我和他说过我过去的旧事,应该是今天有人提起,被他猜出来的。”
“你连那个都跟他说了。”
燕天瑞一脸爱莫能助地看着越沉。
越沉摸摸鼻子,倒不似很在意的样子:“大意了,我没想到他们竟然拿我身世做文章。”
“耍我好玩吗?”
苏槐兀自生着气。
越沉露出委屈巴巴地表情:“开始不是不能说吗?”
“开始不能说,在竹楼呢?也不能告诉我?”
苏槐知道自己是在气什么,他对千面的感情是不同的,有倾盖如故的惺惺相惜,还有点说不清到不明的情愫。
所以越沉可以骗他,千面却不能。
欺骗,利用,试探,这些词是不该出现在千面身上的,对方不该这样辜负他的信任和好不容易拿出的真心。
“后来……”
是不敢说。
越沉何尝不知道,苏槐对千面的特别,所以的人里,他唯独不排斥千面的触碰。
那块天字令,也被他每天珍重地带在身上。
正是因为这样,越沉才越发不敢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对方,害怕看到对方失望的目光。
“算了。”
苏槐不想纠结于无谓的情绪:“说正事吧,如果对方找不多凶手,我们只怕是不好脱身。”
“梁书锦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家伙,他说会查,就一定会查了水落石出。”
燕天瑞迅速接过话题:“比起这个,我更担心魔教那边,还有没有什么后手。”
“还有潜伏在山上的内应,就怕他们还有什么后续的行动。”
越沉接着道。
燕天瑞:“魔教布置这一手,会不会就是想支开你,然后对苏槐下手,带走他和镂月剑啊?”
苏槐想了想问:“那为什么不干脆对我或者越沉下毒,何必绕这么一大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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