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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马从郊区驶入市里,窗外掠过的风景,逐渐变得繁华喧嚣。
晚上要回公司取两份资料,许姿提前让阿ben打印好,但回去的路上手机自动关机,放在一旁充电也没理。
周五的七点半,24层基本上都空了,灯都亮着,只是工位上没几个人影。
上电梯时,许姿才开机,在一堆信息里,她看到了不想看到的名字。
韦思任:「你助理说你一会回来,我在门口等你。
」
看了看时间差,也过去了四十分钟,许姿以为他应该走了,没料到,那个熟悉的人影一直站在办公室门口。
走近了后,她发现,一周不到,韦思任肉眼可见,颓废了许多。
“有事吗?”
许姿声很冷。
韦思任的眼神更冰冷:“进去说。”
她推开了门。
只不过,门却被身后的男人反锁上。
“韦思任,你干什么?”
这是许姿没有想到的,她觉得眼前这个认识了十年的男人很陌生,甚至是可怕,“出去。”
可她终究是敌不过一个成年男人,被韦思任逼到了沙发上,他倒是没做什么,只是盯着她无名指上的婚戒,冷笑,“我找不到你老公,就只能来找你,你们睡同一床被窝,有些决定,应该是一起做的吧?”
许姿皱眉皱紧,“韦思任,不会好好说话,就出去。”
韦思任将憋着的那口气,发泄了出来,“我已经离职了,那些名利我也不要了,为什么俞忌言非要让我身败名裂。”
指着她,语气更偏激了些,“纪爷儿子说的那些话,难道不是他指使的吗?”
看着他像一个乱叫的疯子,许姿想起了最近听闻到的一些消息。
纪爷的儿子本就是个屡教不改的惯犯,但这次被迷奸女生并不好惹,最终,纪爷的儿子被判了刑,还在庭上承认了上次的强奸事实,不过却将韦思任拉下了水,说自己想认罪,是律师教他撒的谎。
许姿盯着他,对他没什么好说的。
就像在一夜间失去了所有的落魄疯子,韦思任即便对着一个喜欢过自己十年的女人,也依旧没好脸色,连最后一层好人的壳都懒得披,“当年我就是看不惯他,一个只知道偷窥女生的怂货,我扔了他给你的情书,他竟然想扇我,我把他推到了湖里,想给他点教训,没想到,这怂货连游泳都不会。”
他猖狂的笑声回荡在寂静的屋里。
啪——
许姿毫不犹豫的给了他一巴掌,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他,眼眶湿热,“韦思任,你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你那是在犯罪,你知道吗?”
脸上是一道火热的红印,韦思任没顾,还在冷笑,“才多久啊?你就这么喜欢他了?”
目光极其不尊重的打量着她,“这怂货,小时候长得像没点本事的样子,没想到,长大了,还有点能耐啊。”
话里有话,是下流的侮辱。
虽生气,但许姿没再动手,她保持住了冷静,指着门,“话说完了,就出去。”
韦思任笑了笑,脚步没后退,反而把她越逼越紧,她小腿撞到沙发,失了力般的倒了下去,她立刻想站起来,但被他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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