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采菲神情一顿,立即反手握住宁妱儿,不可置信道:“你在何处见到的,他、他……”
“他在魏王府。”
宁妱儿也没有避讳什么,将那日看到的事说给了赵采菲听。
赵采菲若有所思地听完后,忽然沉默起来。
宁妱儿不知大理寺狱失火一事,赵采菲却在东夷听到了传言,那件事当时闹得沸沸扬扬,具体细节朝廷封锁了消息,可那些火光百姓却是看见了,想遮也遮不住。
当时她还在为父兄的安危忧心,如今细细想来,若宁妱儿所言为实,那么便只有可能是魏王纵火,偷梁换柱,救了她的兄长。
如此深思后,有些事情便也能串联起来了。
“我……我兴许不该伤了魏王的。”
赵采菲道,“是他救了哥哥,也在暗中护我与娘亲周全,而且……”
她看向宁妱儿,“若当初她没有将你带走,你这副身子可是受不了那等苦的。”
宁妱儿身上带着有安给她的药丸,用水将那药丸送下后,心悸渐渐缓了几分,她长出着气,哑声道:“他伤得……可严重?”
赵采菲对魏王现在的情绪有些复杂,她知道许多前朝的事,在加上当今的皇上昏庸无能,受人蛊惑,将她爹爹这样清廉不阿的人也能诬陷,便对整个皇室都没有什么好感。
可是魏王到底是不同的,他有恩于赵家,所以对那一剑,赵采菲还是有几分愧疚的。
“我不知道,那一剑我是朝着夺他性命二而去的,但在中剑的瞬间,他朝后闪了一下,可能……不会毙命吧。”
赵采菲神情复杂,语气却格外冷漠。
宁妱儿没再开口,抿唇侧过脸去。
赵采菲知道她哭了,长出了口气,缓缓起身,“你先休息,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喊我就好。”
宁妱儿在这里住了两日,两日都在这间稍显破旧的小屋中,若不是屋里炭盆烧得火热,她恐是在后半夜要被冻死。
赵采菲白日只有在用膳的时候会拿来食物同她一起吃,待吃完后,便又会出去,直到夜里才会进屋与她一起休息。
这屋中有两张床,赵采菲的床在靠窗的地方。
这晚风格外大,狂风夹杂着冰雪将窗户拍得“啪啪”
作响。
宁妱儿让赵采菲来她这边睡,与她一道挤一挤,赵采菲却没有过来,只是道:“这不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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