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说不定他是在等寰东呢?&rdo;顾扬说，&ldo;我也实话说了吧，寰东能做出的让步肯定比不过新亚，但我们对z88的重视程度绝对不会比钟岳山少。
&rdo;
&ldo;你放心，我肯定和你保持同一战线。
&rdo;蓝森啃了一大口苹果，&ldo;后天开完会，我带你去吃烤羊腿，草原上刚弄回来的羔羊，一点都不膻，热气腾腾再撒上芝麻和辣椒盐，啧。
&rdo;
下午四点，正是肚子最饿的时候，而且电话另一头的声音也很应景，苹果被啃得又脆又悦耳，汁水充沛。
顾扬的喉结明显滚动了一下。
可以。
打完电话后，顾扬去向陆江寒汇报了一下进展，并且在离开办公室的时候，顺便带走了总裁桌上的半包苏打饼干，坐回工位干巴巴咬了两口，不好吃。
想吃撒了辣椒盐的烤羊腿。
……
周三的会议，地点定在创意工厂的总部，那里早年真的是一处荒废纺织厂，原本杂草丛生，被蓝屿收购之后，现在已经是一处生机勃勃的花园，办公楼外爬满植物，室内还有很酷的大型滑梯。
这也是顾扬第一次见到，长得这么不像的双胞胎，而这不像的百分之八十都要归于气质，蓝屿戴了一副银框眼镜，典型的名牌大学高材生+事业有成成功男士的长相，往真皮椅子上一坐，摇滚弟弟立刻就成了垃圾堆里捡来的可疑家庭成员。
由于这是双方的第一次会议，所以顾扬并没有提鑫鑫百货的事，只是把普东山新店的招商ppt又放了一遍，当然这次是修改版，专门针对这位蓝总的喜好，加大了艺术文化层面的强调。
&ldo;我知道，新亚的钟总给出了很有竞争力的条件。
&rdo;陆江寒说，&ldo;但寰东做创新是强项，而且新店能给到z88的发挥空间也更大，我们甚至可以为了z88来调整周围品牌的分布，好让整体更加协调。
&rdo;
蓝屿点头：&ldo;好。
&rdo;
陆江寒眉头微微一皱，不太懂对方是什么意思。
蓝屿继续说：&ldo;条件还要继续谈，但陆总放心，我不是贪得无厌的人，也不会因为有几家抢就坐地起价，寰东新店的理念我相当喜欢，如果能合作，对双方都是好事。
&rdo;
蓝森坐在旁边，一边装模作样做记录，一边给顾扬发消息，我哥可没给钟岳山这句话，这事八成真的很ok!
但话说回来，他哥是不是中邪了，为什么听完一个ppt就能&ldo;好&rdo;，不符合一贯傲娇记仇又奸商的定位。
陆江寒笑着和他握手：&ldo;谢谢&rdo;
蓝屿推推眼镜，一向冷漠的脸上也难得有了笑意‐‐那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发自内心的，情不自禁流露出的喜悦。
蓝森问：&ldo;你们陆总给我哥下蛊了?&rdo;
顾扬回他消息，除了我们的新店定位，会不会和林建筑师也有关系?这次如果能和寰东合作，也就间接等于和林洛合作，算是圆梦初心。
&ldo;有可能。
&rdo;蓝森仔细一想，还真能解释亲爱哥哥的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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