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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扬笑了笑：&ldo;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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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顾扬也的确表现得很&ldo;没事&rdo;，和杜天天一起烤完牛肉烤香菇，打打闹闹吃吃喝喝，像是完全没把花田里的那群人放在心上，直到晚上十点，才叫来代驾各自回家。
一路细雨沙沙。
第二天中午，杨毅冒雨从普东山回来，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就被顾扬堵在了办公室‐‐之前陆江寒说过，关于秋冬服饰节的事情，有任何疑问都能来问这位副总。
&ldo;怎么了?&rdo;杨毅放下水杯，&ldo;这一脸严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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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周末去武圣乡订粉黛草，在那里遇到了凌云时尚的拍摄团队。
&rdo;顾扬停顿了一下，&ldo;他们在拍nightgale的下一季新品，但是场景布置和我们的秋冬服饰节一模一样。
&rdo;早上问了一圈，市场部同事都表示不知情，方案实在泄露得很没有道理。
&ldo;哦，你说这个啊。
&rdo;杨毅这才想起来，&ldo;是陆总给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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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扬：&ldo;……&rdo;
为什么?!
&ldo;这事怨我，真忘了。
&rdo;杨毅拍拍脑袋，&ldo;不过倒是不用担心，他们的新品手册下发会晚于我们的秋冬秀，抄也是他们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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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扬还是站着没动。
&ldo;最近招商部在和凌云谈nightgale的入驻，你应该知道吧?&rdo;杨毅让助理端了两杯咖啡进来，&ldo;正好，他们的秋冬新品和我们这次秀场风格很契合，对方设计师看过你的舞台设计后，觉得非常喜欢，所以就问陆总，能不能直接借鉴去拍摄下一季的新品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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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陆江寒把这件事丢给杨毅，让他征求顾扬的意见，但架不住杨总最近实在太忙，顶着烈日暴雨一次次往普东山跑，再被鑫鑫百货那些人扯几句方言官腔，脑仁子都生疼，也就顺利把拍照的事忘在了一边。
&ldo;我问问他们。
&rdo;杨毅按下免提键。
nightgale的品牌负责人在电话里态度良好，一边道歉说是实习生没沟通好，一边又表示宣传手册已经拍完了，印厂眼看着就要下印，能不能这次就先这样，以后双方合作的机会多得是，这个人情肯定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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