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一惊讶得直瞪眼:&ldo;您连他把我踹了都知道了!&rdo;
&ldo;哎呀小情侣之间的事情哪叫踹啊,那都是情趣。
&rdo;
孟一鼻子一酸,心里空落落的怎么都开心不起来,&ldo;我倒希望他只是在和我玩情趣呢。
&rdo;
晚上七点,酒会如期而至。
孟一的茶刚刚从小炖盅里端出来不久,触手还热烫,中医老师和他说这味茶最适合给刚出院但又必须应酬的人喝,一杯下去不管多少酒精都能在胃里化开。
就是味道太差,又苦又辣的难以入口,要炖七八个小时才能稍微散掉苦味,炖的越久口感也就越好。
他一气炖了十几个钟头,端出来时自己还偷偷尝了一口,美滋滋地咂了咂嘴,&ldo;还挺甜,这下晚上看场喝再多酒也不怕,我天天给你炖这个。
&rdo;
刚说完漾在嘴角的笑就又敛上了,孟一用手指头搓着盖子,落寞地想,原来把一个人放在心里一直惦记着是这种滋味,心口又酥又麻的。
他只不过是担心傅决寒喝多了难受就已经牵肠挂肚了,那换成傅决寒呢,亲眼看到自己被人砸破头,血从脑袋里喷出来,心里又该是什么滋味?
孟一吸了吸鼻子,不敢再想。
把小茶盅交给侍应生代为保管,孟一和陈凛从后厨出来,走到正厅。
两人都不是第一次替家里参加这种酒会了,早就驾轻就熟。
先满场找了一圈发现傅决寒还没入席,孟一赶紧拿了盘小蛋糕,一口一个地往嘴里塞。
陈凛看傻子似的看着他,&ldo;吃这么猛干嘛?家里没供饭啊?&rdo;
孟一噎得不行了,喝了口果汁往下顺,&ldo;你虎啊,先垫垫肚子,一会儿得喝酒呢。
&rdo;
&ldo;哈?&rdo;陈凛更不明白了,&ldo;不是吧你,我们什么时候来这种场合喝过酒啊,不都是往角落里一扎到点儿就溜蛋吗,你还真想给想哥搭人脉啊,他还用不着吧。
&rdo;
&ldo;不是,&rdo;孟一脸蛋爆红,不太好意思说:&ldo;我听说傅决寒第一次参加这种酒会,那肯定一帮人灌他啊,我帮忙挡着点儿。
&rdo;
&ldo;什么玩意儿?给谁挡酒?&rdo;
陈凛嗷一嗓子嚎出来,一脸儿儿大不由娘的表情看着他,&ldo;他个大老爷们儿用的着你充当护花使者吗?你自己那玻璃胃还没好利索呢吧,再说了你拿什么名义给他挡?他朋友?他弟弟?还是他前男友?&rdo;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孟一的肺管子都快被陈凛戳炸了。
他按着胃来来回回想了好几圈儿,发现自己现在确实没那个立场了,心脏都被狠狠掐了一把。
他把最后一口蛋糕往嘴里一塞,面上还是酷酷的,&ldo;别管!我今天就是热心市民小孟先生!哪要那么多弯弯绕绕的理由。
&rdo;
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一阵骚动。
所有人齐刷刷侧目望过去,那些满脸横肉、眼高于顶的大老板不约而同正色起来,脸上堆满了讨好谄媚,而酒会主人更是直接从大厅快步走到门口,亲自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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