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怎么了寒哥?”
“医生怎么还没到?”
“马上,三分钟就到。”
傅决寒直起腰,腹部的伤扯了一下,他没顾得上疼,说:“再去催。”
“好。”
栗阳退出走廊,傅决寒的电话突然响了。
他深吸一口气,接起来,对面孟想应该是正在赶来的路上,语气很急:“傅决寒,小宝怎么样?怎么好端端的又晕倒了,他是不是喝酒了?”
心头一颤,傅决寒的脑袋僵住,“他……他不能喝酒吗?”
“喝个屁啊!
你跟他分手那天,他急得胃痉挛,吐血了,现在还没好利索呢!”
与此同时,栗阳急匆匆从拐角跑过来,边跑边高声说:“寒哥!
有个侍应生说小少爷没喝那杯下药的酒!
没沾口就洒了!”
呼吸顿住,傅决寒瞳孔猛缩。
没喝那杯酒为什么他的反应却像被下药了一样?没被下药他为什么要喊疼?一个念头快速闪过,脑袋里嗡的一下,他立刻打开门冲进浴室,可被自己赶到花洒下的人已经晕倒了。
孟一闭着眼躺在水里,怀里抱着他刚脱下来、仅仅沾着一点气味的外套。
作者有话说:大噶,再坚持一下。
oo“我不要了。”
浴室里一阵兵荒马乱。
傅决寒关掉花洒,用那件湿透的衣服裹住孟一,从浴缸里抱出来往卧室走。
怀里的人又湿又烫,像毛毛被热水浸湿的大号布娃娃,在他怀里还忍不住浑身颤抖着缩成一团,不停地打摆子。
傅决寒能感觉到紧贴着自己胸口的额头隔着一层衬衫布料都热烫得厉害,怕是除了胃疼还发烧了。
栗阳赶紧非礼勿视地扭过头,把刚踏进门的医生拦了回去,听到里面傅决寒高声喊道:“胃药退烧药放在卧室门口,你们出去。”
医生赶紧拿出药递给栗阳,后者小跑到卧室门口,指尖刚碰到把手,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傅决寒浑身都是水,浸透的衬衫露出精壮的腹肌,他面色阴沉得吓人,微敛的双目透出层层血丝,“去拿个东西,车上我放在置物筒里的保温杯,现在就去。”
“好我马上!”
栗阳把药递给他,“您先照顾小少爷。”
傅决寒关上门转过身,抬脚之前甚至还闭了下眼,目光迟迟不敢落到床角的小鼓包上。
如果孟一没被下药,那他刚才的种种反应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缺乏症发作了,不住喊疼也不是因为下身涨痛,而是还没痊愈的胃被酒精灼烧。
那自己刚才都干了什么?打翻了他的解酒茶,自以为对他好的逼他冲凉水,看他一次又一次挣扎着逃出去又强硬地抓回来,无视他抽噎着喊疼,和重新蹲在花洒下时绝望的眼神。
傅决寒深吸一口气,侧头眨了眨眼睛,再转过来时眼底压着很多意味不明的情绪。
棕褐色的颗粒很快在热水里溶解,他端着胃药走到床边,孟一正闭着眼把湿漉漉的脑袋往枕头底下钻,边钻边可怜巴巴地喃喃着什么。
傅决寒俯身低头,听到他再小声不过地哀求道:“别…求求你不冲了好不好……我疼……好冷……”
傅决寒几乎瞬间反应过来,他在害怕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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