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决寒叫他。
“等、等等!”
孟一有些慌,想要推他,“我我不用你。”
没理会他的阻挠,傅决寒已经握住了它,低沉连续的哨音响起。
“嘘”
作者有话说:自1为是的猛1定律:从认识攻开始,不是在社死打脸,就是在社死打脸的路上。
咱也不确定吹口哨是不是全国男人的标配,但我认识的男人(我爸我哥我姐夫)都会吹口哨,但我就是死活学不会。
醉酒孟一脑袋里一阵空白,像一口巨大的钟在耳边敲响,震得他双耳发麻,心如擂鼓,身体里藏着的小爪子咔咔咔挠了上百下。
直到被镜子里自己烧红的脸颊吓醒,他才陡然发现那不是钟声,是身后男人吹的口哨。
“你你等等!
我不用你别、别吹了”
“老实点儿。”
傅决寒的口气不容违抗。
条件反射太厉害,孟一瞬间脱了力,缩着肩膀哆嗦一下。
靠,太丢人了这他妈叫什么事儿啊被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男人给关键是他不仅没觉得别扭或者厌烦,甚至还没完没了。
孟一有点受不了了,瓮声瓮气地要求:“慢点吹。”
傅决寒没理,他急得从镜子里看人家,嗓子都哑了:“我说慢点”
傅决寒眸色一暗,突然抬起眼,眼神带钩般盯在他脸上,喉结滚动:“你怎么这么难伺候。”
“我、我”
我了半天没我出来,孟一抿着唇,在镜子里偷偷瞥他,他一看过来就迅速低头。
直到完事儿,他才把那句话说完“我又没让你伺候”
典型的卸磨杀驴。
傅决寒笑了,把他的手从镜子上拿下来,掌心包着他被冰到的手指捂了捂,“舒服完就不认账。”
孟一有点理亏,也实在有点舒服。
他很少在着凉后解决得这么痛快过,于是破天荒地没回怼,甚至就站在那儿暂时不太想动了。
傅决寒洗完手过来拨了他一下,“还回味呢?”
孟一炸毛了:“我回味个屁!
少自作多情!”
傅决寒用重音嗯了一声,嗓音低低沉沉的,“吐了我的车还撒酒疯,又在我窗户底下茬架,现在连上厕所都得我帮你。”
他从侧面看着孟一鼻尖上的小痣,不知是嫌他还是哄他:“伺候亲儿子都没你费劲儿。”
呼吸突然一滞,孟一脱口而出:“你有儿子吗?”
“有啊。”
傅决寒把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尽收眼底,蓦地笑了,“这不在这儿呢,穿着皮卡丘满大街跑。”
“操!”
孟一心里又美了,眼尾一甩钩,“少他妈占我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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