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因至今没查出来,反正学校就以自杀处理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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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谢谢你,我会继续寻找崔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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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最后这句话,崔善几乎要把录音笔也砸了。
但她第一次听到了x的声音,应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
虽然,他确实去s大学找到了苏玉芹,但根本不是为了救崔善,而是想要挖掘她更多的秘密。
索性全部告诉他吧,崔善打开录音功能说‐‐
那时,我在上铺,苏玉芹在下铺。
大学让我自由,即便寒暑假,我也很少住家里,要么跟同学们合住,要么去外地旅游。
因为,我无法忍受妈妈。
确切来说,我不想看到妈妈是个钟点工的事实,包括她穿的廉价而丑陋的衣服,她每天吃的馒头与稀饭,还有她从不坐地铁等交通工具,永远一辆老掉牙的自行车‐‐当它在桥下被人偷掉,妈妈掉了好几天眼泪。
她是个不错的钟点工,同时做三四个人家,几乎全年无休。
她常在有钱人家干活,每个月收入不低,大部分积蓄都给了我。
妈妈有洁癖。
总是盯着我的衣服,半点污垢也要我脱下来洗。
她强迫我不浪费一粒米,要把最后一点菜哪怕汤也吃光。
妈妈总跟我说‐‐永远不要相信男人的话,就像永远不要相信一只猫。
没错,我一直觉得爸爸的职业是骗子,而非他自己声称的各种大生意。
大二那年,有个男生不停地给我打电话发消息,虽然我都懒得搭理,有次却被妈妈发现‐‐她没事爱偷看我的手机。
还有更过分的,那个男生告诉我:有个中年妇女跟踪他,远远地目露凶光,他担心遇上变态。
我嘴上说你小子活该,心里却怕得要命,因为还没有一个同学知道我妈是钟点工的秘密,要是因此而泄露,从初中开始的伪装就前功尽弃。
我跟妈妈大吵一架,几乎把家里东西砸光了,最后搬出那个冰窟般的家,再没回来过。
我们断绝了一切来往。
虽然,她每月打到我账户的生活费从未中断过。
苏玉芹是我最好的朋友。
很少能有这样的闺蜜,高中是同桌,大学竟还是同寝的上下铺。
我选择s大学也是受到她的影响。
但许多年后,我怀疑这个选择是否正确。
我们两个人形影不离,一起看电影,泡图书馆,逛小商品街。
我经常送她礼物,偶尔挺贵重的,包括各种电子产品。
有人说我俩是女同的关系,要真是这样,也不错。
大四那年,有个老师推荐实习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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