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你有办法救她出来,可现在呢?你到现在一点动作也没有!”
明毓神色不为所动,冷静道:“乌澜的事情,关键在你父亲身上,你没有满足的目的,他自然不会轻易放了乌澜。”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战南笙猛地俯身,懊恼道:“我每天都在求他!
可根本没用。”
“求?”
明毓冷笑一声打断她,“你父亲是什么人,你比我清楚。
求要是有用,你母亲当年就不会死。”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在战南笙头上。
她踉跄着后退两步,脸色瞬间惨白:“你你怎么知道”
“这不重要。”
明毓站起身,绕过书桌走到战南笙面前,“重要的是,你父亲现在最需要什么。”
战南笙沉默地看着她。
“联姻。”
明毓一字一顿地说,“你父亲不是一直想获得秦家的支持吗?”
“答应和秦霜结婚?”
战南笙的声音陡然拔高,“不可能!
乌澜”
“她会理解。”
明毓冷静地打断她,“这是唯一能让战笠松口的条件。
或者”
她微微一顿,“你继续看着乌澜被你父亲折磨?”
战南笙的瞳孔剧烈收缩,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跌坐在沙发上。
“不行无论如何,乌澜她不能有事。”
见她露出这副失态的模样,明毓的脸色难得缓了一些,她也不想看到乌澜出事,直觉和乌澜的行为都告诉她,乌澜对青佩没有恶意。
如果不得已直接对抗战笠,乌澜会是她的助力。
想到这里,明毓难得主动暗示道:“演一场戏而已。
定下婚期,等你父亲放了乌澜,再想办法逃婚。”
战南笙猛地抬头:“你会帮我?”
明毓顿了一下,保证道:“你放心,只要乌澜被放出来,我会想办法安排你们离开。”
战南笙眼中重新燃起希望的火苗,但随即又暗淡下来:“父亲不会轻易上当的他一定会派人监视”
“所以这场戏要演得逼真才行。”
明毓看向她,仿佛在等着她表态。
许久,战南笙没有说话。
明毓也没有开口。
书房陷入死寂,只有墙上的古董挂钟发出“咔嗒”
声响。
明毓暗暗思忖,这场戏,必须要战南笙心甘情愿的演才行。
毕竟,这场闹剧过后,战笠和秦家的关系势必变得紧张,甚至会直接影响到战笠的总统之位。
如果是她,应该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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