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训月瞅了一眼,暗觉奇怪。
明明进了院子就没那么冷,这老婆婆仍然永远带着雪帽,披着斗篷,甚至带了绒手套,整个人捂得严严实实。
“多谢,”
她接过茶,随口问一句,“老婆婆,你可是怕冷?”
“是呢,我这风寒是老毛病了。”
老婆婆说。
“天冷,街道司送的炭例如果不够,要不我明天叫人给您送点。”
裴训月见老婆婆独居,心软道。
“那真是多谢大人。”
老婆婆笑呵呵的。
“老人家,请问这严冬生平日里,客人多不多呀。
我看他住的房子怪简单的。”
裴训月喝口茶,道。
“不多,几乎没什么客人来。
严监工很用功,每每空闲时,我看他总是在画图。”
老婆婆叹口气,“不知道是惹了什么仇家,死得那么惨,真是可怜。”
“哎,不过,”
老婆婆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大年三十那晚,他倒是罕见地带了位客人回来,不过没待一会儿,就又走了。”
“是男是女?老人家,你可还记得那人的身高形貌?”
“是个男的,很年轻,长得俊,具体什么样子,我还真形容不出。
不过,我记得......严监工叫那人什么来着,噢,蒋,蒋什么英……”
“蒋...培英?”
裴训月问。
“对!
是这么个名字。”
裴训月心里霎时大惊。
蒋培英,那可是钟四的嫡亲姐夫,平南候的新招爱婿。
他怎么会和严冬生扯到一块?
就在她还想继续问时,忽然有道黑色人影在门前闪过。
“谁?”
红姑眼尖,立刻问。
那人匆匆走了几步,原来是穿黑衣的展刃,一脸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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