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页,玛亚回答nyet(俄语&ot;不是&ot;)达7次之多。
大多数问题与俄国革命和国内战争期间的活动有关。
她生于1911年,对1917年前后的问题当然一无所知。
下一页就直奔主题:
问:你是在什么时候被招募为日本情报机关的间谍的?
答:我从来就没有被招募过。
问:你在撒谎。
我们的调查已经证实,你在海拉尔居住期间就被招募进日本情报机关了,后来,为了进行间谍活动,你又潜入苏联领土。
你承认吗?
答:不,我不承认。
问:抵赖是没有用的。
我坚决要求你老实交待这个问题。
答:我重申。
我从来就不是日本情报机关的间谍。
经本人审阅,记录属实。
下面是玛亚和审讯者的签名。
我目瞪口呆。
惊异的不只是我正在阅读的材料的重要性,而且还有被记录的细节。
从安全局的函件,我已经知道玛亚是因日本间谍的罪名而被逮捕的。
可是,这里是白纸黑字的指控。
其他记录都是关于玛亚在海拉尔的生活情况。
在一张字迹不太清楚的纸上,我突然看见&ot;上海&ot;两个字。
玛亚对审讯者说,1933年她去过上海。
去符拉迪沃斯托克以前,曾经在上海一家&ot;妇女工作室&ot;当过牙科医生。
20世纪30年代的上海,以其引人入胜的东西方文化相融的特色,一直吸引着我。
谁也不曾告诉我,玛亚曾经在那里居住过。
也许他们压根儿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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