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字句时;在独自给女儿换尿布,听到桃桃懵懂间嘟囔另一位“妈妈”
时;在看到网上所有关于祁颂的消息时;在毫不知情的陈姐扼腕叹息祁颂怎么忽然失去事业心时
她会想哭,但从来没有哭出来。
那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曾经时常眼泪泛滥,只不过是因为知道祁颂会心疼万分地过来哄她而已。
而现在她不知道,过去半年会不会只是未来几十年的缩影。
希望落空,等待熬尽,她可能再也见不到那个人。
-
郁落一觉醒来,看到经纪人陈姐打来的好几个未接电话。
她看了眼一旁安睡的女儿,轻手轻脚下床,走出房门回拨电话。
“你家祁颂怎么回事?”
陈姐疑惑地问,“怎么突然倒霉欠债上热搜了。”
“”
郁落心头一颤,“晚点说。”
她在微博上看了会儿,继而立即给阿冉拨了电话。
“郁落?”
熟悉的清润嗓音从手机里传来,总会让她一瞬恍惚,不自觉涌上细微的期待——会不会是祁颂?
可是下一秒又反应过来,祁颂怎会叫她“郁落”
。
“有空来我家一趟吧。”
郁落声音冷淡地说。
“噢,好的。”
那边乖巧地回应,“我马上就来。”
阿冉刚进家门,迫不及待地要和郁落打招呼,便被女人揪住了领口。
郁落纤瘦,手上并没有太多力气,却因为阿冉毫不设防,轻松将人按在玄关的墙上。
她迫近,注视着祁颂的眼睛,透过那双眼睛紧盯里面占据身体的灵魂,语气深重:
“你还要把她的事业践踏成什么样?”
“她当时几乎全年无休,有次忙得直接累晕在工作现场,才在短短几年内取得那么多成绩。”
郁落揪紧阿冉的领口,眼眶逐渐发红,嗓音里透着心灰意冷的颤抖:“你到底还想怎么糟蹋她留下的东西?”
阿冉失神地看着郁落的眼底。
这个向来从容温柔的女人,此刻眸光却隐隐翻涌着压抑的歇斯底里。
祁颂离开后,郁落从最初的惶惑不安到如今的平常自如,阿冉一度以为她接受良好。
而这一瞬间才忽然知道,郁落只是在缄默中备受磋磨,痛苦不堪。
阿冉有些心疼,想像曾经那样抱抱她。
可是现在的她占据着祁颂的身体,只会让郁落感到不适。
“不是我故意想那样。”
阿冉为难地说:“我告诉过你的这是祁颂必须付出的代价,她事先知道,并且心甘情愿。”
“你也很清楚。
上次你阻止我,桃桃紧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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