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渡拧眉,深吸了口烟,没回答。
陆怀慎只觉天都塌了,双手叉腰急得团团转,“不行,这绝对不行!
余渡!
这不行的!”
门童送来钥匙,余渡接过钥匙跨腿上车,嘴里叼着烟,将钥匙插进锁孔里,手刚拧动油门,钥匙就被陆怀慎拔了去。
摩托车熄火,余渡看着陆怀慎。
陆怀慎正色道,“好朋友我才劝你,即便真有这心思也赶紧收住。
沈愿跟谢宴生那是合法夫妻,领了证那种。
你以前是军人,应该知道插足他人婚姻不仅违反纪律,更违反人伦。
而且谢宴生跟沈愿之间纠葛很深,不是纯粹的男女之情那么简单……”
余渡懒得听他继续叨叨,“我就随口八卦一句,至于给我叩这么大帽子吗?”
陆怀慎不信,“真的?”
“我是没分寸的人吗?”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
陆怀慎心情比坐过山车还跌宕,重重拍了下余渡肩膀,“不谈这些了。
说回正事儿,你真打算去当警察?”
“特招程序都走完了还能有假?”
余渡摊开手,“钥匙给我吧,再晚回去,小妹该闹脾气了。”
陆怀慎将车钥匙放回余渡手中,余渡再次启动摩托车,在轰鸣声中绝尘而去。
……
蜿蜒回廊在暖色宫灯的映照下更显幽深,沈愿与谢宴生保持半米远的距离往宴厅走去,章管家和张特助紧随在后面。
沈愿一直将余渡的救命之情当作自己一个人的事,她从没想过让谢宴生替她偿还,奈何谢宴生捐建医院的方式实在挑不出错处。
余渡无法推辞,她也一样。
“捐建医院的事……让你破费了。”
她想了很久才说出这么一句。
谢宴生脚步慢下来,“你是我妻子,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你欠的人情,自然也是我欠的。
况且……本就是我没护好你。”
沈愿偏头看向别处。
谢宴生便不再说。
两人间发生的种种,确实不是一句话、一件事就能抵消的。
转眼到宴厅门外,沈愿转身准备从侧门进宴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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