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母心下一咯噔,强装镇定举着柴火就要打人,「呸!
好你个烂心肝的腌臢玩意儿,狗头猪脸都说不出你这么歹毒的话。
那日你家妹子空口便诬陷我家大郎占了她的身子,今日你又泼脏水说我们娘俩祸害乡亲,看我不打死你!
」
村里的乡亲见状,连忙上前拉扯。
陈家大郎躲在人群里,大声喊道,「我可不是空口白话,大伙都知道,三日前她家猪圈无故被雷劈了,那晚我可亲眼瞧见了,季怀瑜从猪圈里抱了个女子进屋。
啧啧啧,枉他平日里装得人模狗样,暗地里却私藏女人。
」
季母被众人团团围住,一时拿陈家大郎无可奈何,便只能扯着嗓门回骂道,「呸!
谁不知道你这狗货平日里便喜欢钻女人的裤裆,就连长你二十能做你娘的寡妇都不放过,污者见污,你嘴里喷粪莫要招惹我家大郎。
」
陈母听了这话,臊得老脸都快钻进地缝了,偏偏季母说得又是实话。
陈家大郎初经人事便是与她一个老姐妹钻了被窝,后来被人揭发,陈家那几年在村里头都不敢抬。
「老东西,老子砍了你!
」
陈家大郎如今已不是楞头青,红粉帐头里识了不少女儿香,当年少不经事被个老女人撩拨了几下便交出了元阳,这事一直被他视为奇耻大辱。
如今季母当着大伙的面旧事重提,陈家大郎恼羞成怒,一时忘记了自已为何而来,不顾众人劝阻要打杀季母。
「里长?阿娘?你们这是做什么?」
季怀瑜远远便瞧着一群人围堵在自家小院门前,还没进屋便听见自已阿娘声如洪钟的叫骂,他立马就猜到了事情的原委。
今日他去镇上,街上巡查的府兵比往日多了不少,听闻京安城里连禁军都出动了,这几日一直在排查外乡可疑人。
安业村离镇上还有十里地,想来那些府兵很快就要搜过来了,季怀瑜担心顾妙音的行踪暴露特意加快了脚程回家,没曾想还是被人捉住了把柄。
里长正头疼不已,一见季怀瑜立马上前搬救兵,「阿瑜,你快来劝劝你阿娘,都这么大的岁数了怎么还是一点就爆的脾气?」
季怀瑜轻轻点头,上前拍了拍母亲的手背,将季母掩在身后。
季母看着儿子宽阔的肩膀,终是没再多说,安静了下来。
里长见状,目光略带警告地瞪了陈家大郎,「你也消停些,都是乡亲,别为了一点小事伤了大家十几年的和睦。
」
陈家大郎心有不甘,却又不敢顶撞,只得生生忍了下来。
里长目光重新回到季怀瑜身上,「阿瑜,这几日京安城和镇上突然多了不少官差,想来是出了什么大事。
陈家大郎说三日前亲眼见你抱着一个重伤的女子回了屋,可有此事?」
季怀瑜看了陈家大郎一眼,摇了摇头,「并无此事。
」
陈家大郎气得跳脚,「他撒谎!
我瞧得真真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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