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早晨,值得回味难忘的太多太多。
锦绣觉得很幸福,同样地,他也是。
两个人又洗了会澡。
这一次,他不敢再动她了!
当然,她也一样。
往昔的挑逗撩拨化为倦意与温顺。
卢信良手拿着一张干干的帕子,正给锦绣擦头发。
“宿昔不梳头;丝发被两肩。
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陡然地,想起这首淫诗艳曲,他吓了好大一跳。
正出着神,忽听月洞窗下挂着那笼鹦鹉,扑扑扑地在晨光着拍打翅膀——
“你还遭受得住么?”
“你还遭受得住么?”
“你还遭受得住么?”
“……”
卢信良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一瞬间,俊面酡红,像打染了鸡血,耳廓隐如半透明。
红得甚至看得清那一丝丝细小的血脉。
羞耻!
实在羞耻!
卢信良恨不得找个地缝埋钻下去。
“喂!
你干什么?……”
卢信良起身要去毙了那只鹦鹉淫浪畜生。
锦绣愣愣地,还没反应过来。
原来,昨天晚上,一时孟浪忘情。
两个人,身体紧挨贴着身体。
卢信良梆子一样嵌进去。
他一边吻她,一边故意地,使坏地,时轻时重,时缓时慢,就那么憋着一肚子的不怀好意和折磨。
他笑,而且非常难得一见又雅又痞地:“你还遭受得住么?嗯?”
然后,又是一阵折磨蠕行。
看来,当时的卢信良非要逼着锦绣臣服投降不可。
锦绣实在经受不住了。
只得说:“求你了,相公,求你……”
她嘤嘤泣泣,像是要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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