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第一次来这么大的医院，而且，还是看那方面的病，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陈叔叔，是这样的，阿姨亡故之后，几年时间，你从来都没跟任何女人同过床是吧？”
“是！”
“有没有自行解决过？”
“没，没有。”
“晚上睡觉之前或者白天空闲的时间，脑中会不会幻想跟女人同床的画面？”
“有…”
两人一问一答，父亲虽然很紧张很害羞，但却很诚实。
秦兰若有所思，而后点了点头，又问出了一个非常隐私，让父亲这么大年纪的人，都脸红的问题。
“幻想的对象是固定的，还是不固定的？”
“固定的。”
“电视上的明星，还是身边的异性？”
“身边的异性。”
“陈叔，接下来这个问题很重要，希望你如实回答，这位异性是谁？”
“不要觉得害羞，如实说出来，因为全世界98%以上的人，思想上都出过轨，而且，出轨的对象，都是现实社会中，根本不可能上床，甚至都没接触过的人。”
秦兰在问这个问题时，还打了预防针，我和老婆也把目光，全部锁定在父亲身上。
父亲每天幻想的意淫对象，到底是谁呢？
我感觉到很好奇。
身边人？
村里那些年轻寡妇或者长得好看的异性，在我的脑海里过了一遍。
不知怎么的，这些好像都不可能。
“我，我能不回答这个问题吗？”
父亲的大拇指，狠狠的捏着中指，略长的指甲，都已经陷了进去。
而且，已经出血了。
可见，父亲的心理压力有多大。
“不行，陈叔叔，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儿，你的病情不是单纯的阳亢症，还有一定的心理疾病。”
“如果我不知道病的根源，对后续治疗会产生极大的困难，你不必这么紧张，也不必愧疚，这个人谁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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