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胜挑眉看我,&ot;你认识几个姓周的?&ot;
&ot;为什么他要答应你每个月给你打钱?&ot;
&ot;谁知道呢?&ot;
沈胜不屑的笑了笑,&ot;我本来想找你要的,他非得要给我,那我也没办法,虽然一个月一万是少了点,但我也不是那么贪心的人,要不然这样,你替他把钱给我好了,我现在就走。
&ot;
一万块。
是我每个月打给周闲的钱。
我突然恍然大悟,为什么周闲身上只有那一点钱。
他把全部钱都给了沈胜。
他甚至于从来没有告诉过我这件事。
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我问沈胜,&ot;当年是你给钱周闲让他照顾我的?&ot;
沈胜眼底跳跃着贪婪,就好像叼住肉不肯松口的狗,&ot;你给我钱,我就告诉你。
&ot;
我突然笑了出声,我真蠢,这样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又怎么会愿意钱让人照顾我呢?
我竟然一直没有怀疑过周闲的话。
或者说
我下意识不愿意去怀疑周闲说的话。
年少时,我无力去怀疑。
长大事业有成时,我不敢去怀疑。
我一直不敢戳破这个窗户纸,我害怕窥见真相,害怕承认这些年我都是错的,更害怕我得承担责任。
我就这样自欺欺人了这么多年,直到周闲死了,我才敢颤颤巍巍的撕开那一层窗户纸,窥见其后遍体鳞伤的周闲。
他死的时候穷酸又落魄。
在我们分手以后,他一个人住在路边二十块钱一晚上的小旅馆,四处去找着工作,又四处碰壁。
[
他以前明明那么的意气风发,可最后却因为浑身的病痛而落的连工作都找不到的窘境。
我没想到,他真的没有给自己留后路。
我没想到,他过的一点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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