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燃安静地听着,脑中却在想,昭颜沉寂已久的那把手术刀马上就要派上用场了。
他要挑一个月黑风高夜把童叙片成鱼生。
尧泽唇角勾着一抹浅笑,十分真挚地向他道谢,“昭颜只身下海,多谢你的照顾和庇佑,我等感激不尽。”
“你想留在这里多久都可以。”
童叙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他继续说:“只是你和昭颜的婚事,我作为她的兽夫,不同意。
我们都不同意。”
“其他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答应你。”
童叙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不同意?”
他是娇气了些,却自认不是一个讨厌鬼,为什么他们不允许自己跟白昭颜结契。
“她拿了我的紫珍珠,摸了我的尾巴,就该对我负责。”
“哗啦——”
凛彻生生捏碎了手中握着的陶杯,茶水浇了自己一身。
夜峥眼里的光黯淡下去,没有哪一刻比现在的自己更想打人。
童叙还在絮絮叨叨,“人鱼的尾巴一般人可碰不得,她碰了还不对我负责,真的有点过分。”
也不是故意忽略白昭颜失明,只是无意碰到他的鱼尾,更不知道人鱼尾巴不能随便碰,专门挑挑拣拣说来气人。
虽然中间略过了部分插曲,但他也没说谎不是。
白昭颜就是摸了他的尾巴,这件事做不得假。
长这么大,只被她一个雌性碰过尾巴。
“……”
几个兽夫的拳头越来越硬。
没等到熙樾来救他,反倒是熙樾先跑过来向童叙求救。
察觉到气氛有些凝滞,熙樾躲在童叙另一侧,指向云浅,“你们有没有人能管管她?”
“她非要我唱歌给她听,还要我哭,说想亲眼看看珍珠长什么样子。”
他不要面子的吗?
亏他刚才还觉得云浅长得好看。
恶雌!
见云浅小跑着追进来,尧泽眼珠一转,不知想到什么,“好了云浅,不许胡闹。”
云浅骨子里还是有点怕他的,撅了撅嘴不再靠近,朝熙樾做了个鬼脸,“小气鬼。”
他们人鱼真小气,好没意思。
尧泽从椅子上起身,路过云浅时低语一声,“你跟我出来。”
以为尧泽要教训自己不懂事,云浅扭扭捏捏好半晌才转身出去。
白远还在院里,此刻小声地跟尧泽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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