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复往日的温柔克制，今夜的吻来得强悍又霸道。
房间一盏烛火摇晃，白昭颜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吸走，手指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身体软成一滩春水。
两人的喘息声逐渐粗重，白昭颜迷糊间察觉尧泽微微退开些许，嘶哑着嗓音开口：“昭颜，张嘴。”
白昭颜微微启唇，“要不我们先把蜡烛熄了？”
“不。”
尧泽又吻了上去，“我想看得清楚些。”
白昭颜心尖直颤，尧泽的手在她腰间流连，腰带被扯开。
尧泽一路从唇角吻至锁骨，再缓缓往下。
白昭颜一惊，瞳孔紧缩，呜咽声堵在喉咙里，伸手去推他的头。
*
尧泽抬起头，看着白昭颜颤抖的肩膀，泛粉的肌肤，风轻云淡地擦掉唇边的水渍。
白昭颜剧烈喘息，还没缓过劲儿来便被尧泽抱起来坐下，缠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脖颈间。
她浑身大汗淋漓，心脏被填满，又酸又麻，高高仰起头，手指在尧泽手背掐出血痕。
尧泽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她听见他缱绻地唤自己的名字。
一遍又一遍。
脸色蒙蒙亮时，白昭颜颤巍巍地伸出一只手攀住床沿想要跑。
尧泽俯身叼住她的后脖颈轻咬研磨，大掌掐住她的手腕，将人拖了回去。
白昭颜无力地将头埋在混乱的被褥里，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被迫承受着尧泽的黑化。
“昭颜。”
他喊一声，就贴她更近一分。
白昭颜动了动手指，做不出一声回应。
“昭颜。”
尧泽紧紧贴上她的背脊，在她耳垂轻咬一口，“昭颜，你看着我。”
白昭颜：“……”
她睁开眼睛，看着身侧近在咫尺的侧颜，他的唇一翕一合，在说些什么却听不清。
她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声音嘶哑，“阿泽……”
“嗯，我在。”
尧泽亲了亲她的眼睛。
“纵.欲伤……唔，身……”
“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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