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你是个大男子、咱们家的当家人,都说想要家和,家中不能一日无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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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又叹了声:&ldo;上回这个儿媳妇,我可是没相中的。
性子不好、生育也不好,才生了第二个孩子,就病歪歪的没了性命,可见是福分不够大。
且又是个爱吃醋的,我让几个丫头过去伺候你,她都有事没事的给我吊脸子……罢了,不说她了。
我年岁大了,外头的那些个小姐、太太的也不常走动,不知秉性,娶回来也是生气。
倒是我瞧着给你抬回来的那几房姨娘中倒有性子尚可的,像那王姨娘、杨姨娘的,你看看哪个合你的脾气,不如就扶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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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裕慈听闻这话,太阳突突跳了两下,微微抬眼,正见一屋子丫鬟都两眼放着精光的看着自己。
那杨姨娘还好说,怎么说也是个贵妾,可王姨娘却是个丫鬟出身。
如今,一个丫鬟出身的姨娘都能快要当太太了,她们心中哪能不动心?!
压下心中的闷气,宋裕慈只得劝解道:&ldo;母亲的意思儿子明白,只我大贺律例,妾不能为妻。
&rdo;若自己真是愚孝之人、随了这蠢妇的意思,自己这官也就当到头了!
听到这话,一屋子丫头都露出失望之色,眼巴巴的看向宋母,宋母也是意外,这事好像真有其事?
所幸,宋裕慈在家中孝子扮得极孝顺听话,如今这话宋母倒不疑有他。
只好叹了声又道:&ldo;既不行,那就算了吧。
只不过这几日我又要辛苦辛苦,相看相看哪家的姑娘好,也好趁着年内干净给你娶回来,快些生了孙子,咱们宋家也就有后了。
&rdo;那一个孙子、外孙女离家之事根本想都没想起来,说痛快了,又忽想起什么,指着给自己锤腿的丫头道,&ldo;这丫头腿锤的不错,你这几日辛苦,怕也累着了,带她回去伺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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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院子,叫人把那满脸喜意的丫头送到后院,宋裕慈放又回了前头书房。
妻要娶,却决计不能是这几日。
自家母亲还打算摆酒唱戏的请人家家眷来自己家里。
也不想想,自己刚死了老婆,哪有家里就摆酒的?韩家再好欺负,也是有几分底子的,真惹急了,咬自己家一口,那便吃不消!
再者说,如今宫中那等形势,谁家明目张胆的招朋纳客?她还真当自己是老太君了?!
心中再怎么,面上也决计流露不出。
离了那西院后,不过回头找借口,宋母便出不得门、请不得客了。
等师爷再回来后,二人便凑到房中继续合计,看怎么跟大皇子一系搭上干系,直到几日后那晚,一伙蒙着脸进屋来的人冲了进来、一刀砍到自己的脖子上,宋裕慈也没想明白,到底是谁要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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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之中,宋裕慈面上微微有些恍惚。
眼前一幕幕的都是从没经过的、却又似乎是真事的情形一一闪过。
自家母亲,不是前几年就已经死了吗?怎么恍惚还在?宋府上又是什么人死了?怎么处处都挂着白布青布?
那些莺莺燕燕的又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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