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o;什么戏子、优伶甚至ji女,这可不是头回有人要送他人伺候的了。
白安玙脸上一黑:&ldo;京中风气如此?&rdo;
&ldo;是啊,这都是风雅之事。
&rdo;说着,白安珩笑着摇了摇头,&ldo;遇着的多了,也就习惯了,推脱了便是,并没什么大不了的。
&rdo;他从头一次遇着的尴尬、到后来的不动声色,也算是实践中出经验,忽的想到什么,好奇朝自家大哥问道,&ldo;大哥是怎么推脱的?&rdo;
他只是单纯的好奇,自己是推脱习惯了,自有一套说词,不伤两边儿的脸面。
只大哥怕是头回遇着?也不知他是怎么说的?
白安玙忽然脸上一红,嘴唇抿得直直的,半天方憋出一句话来:&ldo;我说我拳脚重,怕带回去了一不留神再把人一拳打死……&rdo;
白安珩目瞪口呆,手中的缰绳脱手了都不知道,好半天,才艰难拐回头去,默默深吸几口气‐‐这招……倒是极管用,只自己学不来就是了……也没必要学!
到了家中,二人先去书房跟白錾说了今日的事儿,听说大皇子送了一群舞女出来也并没什么意外‐‐反正自家两个儿子都知道分寸,不会往家带的。
就是带回来了,自己了也有法子再给退出去,自不会让这等还不知是不是人家探子的女人入门呢。
二人离开书房,各回各屋。
那边白安玙进了门,王氏便要过来服侍他更衣沐浴,却被他反手一拉,直接带着进了卧房……
相处了这么一阵,王氏自是清楚‐‐自家丈夫似不大习惯有什么都说出来,他更乐意用做的……只现在才到家啊?他还没梳洗呢……他身上还带着些酒气,脸上还那么红……
莫非他是吃多了酒起了兴?天啊……自己的腰天天酸痛,要是让他撒开了性子的话,明日还怎么给母亲请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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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筃这边,也听白安珩说了白家大哥那个&ldo;打死&rdo;的笑话儿,靠在他怀里笑了一场,方朝他笑道:&ldo;那个姑娘可美?&rdo;
白安珩挑起她的下巴,调笑道:&ldo;不及我娘子多矣!
&rdo;说罢,便低头吻了下去。
夏蝉夏荷端着醒酒汤,一个打帘一个要进,正看到那两个在榻上凑在一处正吻得天昏地暗的人,忙忙红着脸又退了出来。
夏蝉胆子大,临出来时又偷看了一眼,见白安珩的手不安份的从韩筃的领口伸了进去,出来后就掩着嘴巴偷笑。
那边钱妈妈见了两个丫头的模样哪里还有什么不知道的?过去一人头上给了一下儿,又拉着她们到另一边儿的小屋儿去了。
&ldo;妈妈,小姐她……&rdo;笑过了,夏荷便觉着有些不妥,小姐可是双身子的人呐,受不起那个吧?
钱妈妈似笑非笑的看着她:&ldo;傻丫头,你当老婆子跟过来是干什么的?等你们回头嫁了人、有了身子,妈妈可有的是笼络住你们丈夫的法子教给你们呢。
&rdo;
一句话说得两个丫头又红了脸,夏蝉好奇道:&ldo;好妈妈,不如现在就教了我们吧?&rdo;她只是好奇、真的极好奇!
拿手指头重重戳了她脑门一下:&ldo;等你什么时候出了门子再说!
哪有大姑娘现在就学起这些的?也不怕臊得慌!
&rdo;
大年初三这日晚,白家两处,一边是鸳鸯帐下几番起伏春意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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