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蓦地警惕抬眼:「你别过来!
」
萧卿和并未回应,但终究是在她身前几步堪堪停下,随即将他手中的碗盏递到沈娥跟前。
声音温润如水:「阿姝,喝了它。
」
「……怎么,堂堂国师大人竟也会干这囚禁人的勾当?」
半晌,沈娥抬眼,不由得讥讽道。
若说前几日里她脑子还有些不清明,记不清万花楼中带着银纸面具那人究竟是谁,抑或是李家门前那辆马车中的「公子」,那么此时,却是一切明了了。
堂堂国师,真是令人不齿。
萧卿和知晓她已然清楚他的
身份,却也不恼,甚至弯唇轻轻笑了下。
仍就着手中递出去的碗盏,温声道:「阿姝,听话,喝了它。
」
「不知国师大人这碗里装的又是什么?莫非是毒药?」沈娥心中忌惮,知晓这人身份后,愈发谨慎道。
却见萧卿和摇头,唇边甚至溢出笑:「堕胎药罢了。
」
「啪!
」
话落,沈娥登时挥手将那人的碗盏打翻在地,又捡起地上碎裂的瓷片猛的向那人的脖颈刺去。
可半道便被那人截住手腕落了手中的碎瓷,侧身翻转,未伤到身后之人一丝一毫,反倒被它牢牢按在怀里。
没有熟悉的苍兰香,只无端嚷她作呕。
「禽兽!
」她疯狂挣扎着骂道。
身后那人力道收紧,她一连几日奔波,如今早已没了反抗的力气,只能渐渐弱下来,随即便听见那人在她耳畔轻轻叹了一口气。
「阿姝,我叫萧卿和,是你从小最喜欢的卿哥哥啊……」
萧卿和说的轻,却又携着言语间的怀念。
沈娥听言微微一怔,但下一刻便骂道:「呸!
什么卿哥哥,不过是个恶心人的禽兽——」
「阿姝,别说了。
」萧卿和抱着沈娥的力度陡然加大,蓦地出声将她打断,话语中头一次有了波动。
「你分明从始至终都是我的,如今你不过是忘了罢了……」
沈娥心中作呕,却不欲再反驳。
虽她已然猜到这人恐怕是与原主有旧,可真当被身后这人说出来,她却觉得内心一阵恶寒。
听这人的语气,穿着……又联想到原主屋中的诗词,对于他二人从前认识,沈娥并不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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