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明晚我任夫人处置
最终床边帷幔落下之时,沈娥也没如愿见到那人落泪。
反倒被那人单手抱着,最后跪坐在他腰腹上。
她被激得身子一僵,猛然朝上抬,想挣扎着远离,却又被那人不由分说的掐着腰际,稳稳按回来。
床上的锦被不再是新婚之夜的大红色鸳鸯面,只换上青色的薄被。
此时谢时浔胸膛衣衫大喇喇的敞着,躺倒在床上,脖颈微微向后仰,发出一声有些愉悦的闷哼。
沈娥指尖颤起来,一点点麻木酸痛,勾着腰坐着,只为抚尽那燃着的赤火,继而用温润的指尖将其一点点掐灭。
最后她实在受不了,想要抽手出去,那人却又抬手捏住她手腕,格外欲的沉声落在她耳畔。
「阿姝,莫停……」
沈娥指尖颤的不停,却听那人如此说,登时气的有些发抖,咬牙切齿道:「你……太久了!
」
「今日夫人受累,不妨夫人再坚持几刻钟,我明日便送夫人几根金条?」
沈娥听言,原本困倦的神色一空,颤着的指尖也似活了过来。
若非是腰上的酸痛仍在,她恐怕以为自己这厢不过是在做梦。
谢时浔勾唇看她,落下最后一句。
「明晚我任夫人处置……」
*
是夜,京城春风楼旁的小巷子里,李家灯火通明。
「阿娘,你且忍忍,我为你上药。
」李默笙瞧着自家阿娘额上的伤,心中悲痛,眼底泛泪,隐忍道。
孙氏见女儿如此,心中扭成一根麻绳,又将金有权一家人骂了个底朝天,也暗恨自己识人不清,请了媒婆,才叫自家女儿入了狼窝。
「无事,笙笙你也莫要多想,只要我和你阿爹还在一日,那金家必不得欺辱你!
」
「不错!
」
一旁躺在卧椅上的李老汉,手中正夹着一杆烟枪,躺在轩窗底下的椅子上。
彼时窗外泄出丝丝月光,将屋里照的亮堂。
显得原先跳跃的烛火,此时也分外昏暗了些。
「今日你那恩人可有什么难受之处?」
李老汉记着今日的事情,事实也正如他所说,将那位受伤的大娘安排在后院的客房中,唤李默笙好生照料。
李默笙为孙氏上好药,听言重重点头回道:「恩人中间醒过一段,如今用药有些发烧,女儿已经侍候她早早睡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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