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后边,几乎已经有了哭咽声。
场景变换的太快,她几乎每次见到的谢时浔年龄都不太一样。
这次见到的谢时浔比她第一场梦境中的要稍大一些,比第二场梦境中要小一些。
可面上扬着笑,脸上神色也不似之前那般犹如枯叶。
如今听着这哭咽的声音,沈娥一时竟也来了兴致。
「哭什么?」
谢时浔声音一顿,抬眼就见到沈娥正笑眯眯的看着他。
立刻不好意思道:「阿姊,我……我没哭。
」
沈娥见状也不戳穿他,反而是远远望着他手中抬着的托盘,上边放着碗盏,想是要给她的。
「你手里拿的什么东西?」
听言,谢时浔才反应过来,也不顾刚刚发生的事情。
抬着东西大步走进来:「阿姊,这是我和山脚下的阿叔要的配方,说是能治你的伤!
」
闻言,沈娥心中一暖,又问道:「我这身上的伤是你口中的那位阿叔治的吗?」
谢时浔点头。
心中有疑,沈娥继而试探道:「那你可知……我身上这伤,是何人作为?」
几乎是意料之中,身侧的谢时浔摇了摇头。
见状,沈娥无声叹了口气。
这伤怕是和原主的身份脱不了关系,可梦境开头,她听到的那段声音应是谢时浔那个「便宜爹」说的,像是要将她买来做谢时浔的媳妇儿。
是以她的真实身份,这俩人自然也是不会知晓。
不过……她忆起新婚之夜,谢时浔与她说的那句「青梅竹马,早有婚约」。
这……居然还是她错怪谢时浔了,人家不仅真认识原主,还抬高了原主的身份。
不过是个被贱卖的童养媳,却在他口中成了「青梅竹马,早有婚约」。
沈娥只觉得眉心疼的厉害,身侧的谢时浔却已经端着托盘里的碗盏来到她身侧:「阿姊,快喝药吧!
」
沈娥垂眸,就见到一碗黑乎乎的药盏端在她身前。
深吸一口气,伸手接过。
不过是碗药,苦便苦了!
于是她端起碗便喝下去,不过几息碗底便光了。
沈娥「如获大赦」般将碗放下来,就见到谢时浔在他面前笑着,活像是个正在「表扬孩子做得好」的老父亲。
她只觉得头更疼了,可下一刻便听见谢时浔带着疑问的声音响起:「阿姊,你后腰上是画了个什么东西吗?看着好像是朵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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