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塞叫住他,一双大长腿翘起来,那姿态说不出的优雅高贵。
梅尔按压不住的激动。
何塞微笑:“比如守护第六区的和平。”
“大人!”
梅尔跪在地上。
“嘘,退下吧。”
何塞轻巧凌厉地把梅尔降职,贬去了第六区,距离这位激进派口中喂猪吃珍珠最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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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莎醒来后已经是在医院里,好像一场梦一样,红色火焰,青色浮烟,男人与冷白手指,沉静如海的冰蓝眼睛。
阳光像炮火一样轰射进来,久不曾见的烈日如此亲切,如此耀眼,照射天地的感觉如命运搏动。
在她逃出密室陷入昏迷后,那些赶来的士兵没有伤害她,通讯恢复,她成功获救,按照时间比对,那时反叛军带来的躁动早已平定,一切就像风吹过,没有痕迹。
罗莎身体没有大碍,休养了几天很快出院。
今天大都会难得又是晴天,太阳升起,罗莎因为噩梦睡过头了,她慌忙往教学楼跑,嘴里叼着片面包片。
听课时她坐在最后排,一堆人把目光望过来。
“就是她,这一届祭品游戏的获胜者。”
“那个第七区的?”
他们对她窃窃私语,课间有几个同学围过来,罗莎提前从后门溜走躲在卫生间里。
当天课程结束后,她去探望了养母。
浑身药水味道的杜荷小姐见到她很高兴,亲亲她,捏着她的手可劲儿摸。
“哦,我可爱的小罗莎。”
杜荷小姐长年住在一家旧医院里,设施老旧破败,这是罗莎能负担起的最大规格。
罗莎把从市政府门前刚偷的花献给她,发现养母更瘦了,几乎是病如枯槁,体温像冰一样。
“妈妈感觉身体怎么样?”
“没怎么样,就跟外面一样。”
杜荷不怎么关心时事,因为太阳底下没什么新鲜事,她安稳得像块鹅卵石。
“我的罗莎啊,这次祭品游戏我以为你回不来了,一定是神把你安然送回来的。”
她跟罗莎讲起了小时候,杜荷小姐终身未婚,但领养了一大堆孩子,一堆人围着她喊妈,她的长眼中闪烁着练达与智慧的光芒。
“妈妈病了,可你的哥哥姐姐们都不来看我,最气人的是特里,离家出走都好几年了,连封信都不回。”
她哼哼着直叹气。
“不碍事的妈妈,获胜奖金很快就能发下来了,我们可以去更好的医院治疗。”
罗莎安慰养母,仿佛充满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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