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魏恒拒绝了闻夫人的好意,并说女儿怕生,不喜欢人多的场景。
一向吃饭都很乖的婼婼今日却是有了心事,眼睛时不时地往那那扇半开的门外看去。
她很想要问爹爹,娘亲什么时候会过来,又担心爹爹会嫌自己烦。
就在她吃一口小馒头,却往门外看了三次时,娘亲终于出现了,也让她雀跃得跳下小凳子向娘亲扑去。
并告诉娘亲,自己很想,很想娘亲。
闻澈看着依旧戴着面具的婼婼,并没有多想。
因为他很快被男人缠着绑带,且还隐隐往外渗出血的额头移走了目光,心下大惊,「魏大哥,你的额头怎么破了道口子?」
第35章他怎知我妻食不得桂花?……
昨晚上是在夜里,加上光线昏暗,姜玉禾并不清楚他的伤势,以至于白日里看见的时候,竟心虚得不敢和他目光对上,同时也担心他将真相说出来。
如果换成另一个人,或许会为了名声选择隐而不发,但当那个人换成魏恒。
姜玉禾没有任何把握。
因为他就是个疯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对于他们神色各异的视线,魏恒不以为然地喝了口豆浆,随后眼皮半掀地扫过因不安,从而连身体都僵硬的女人,忽而勾起唇,神色中带着丝苦恼的揶揄,「我的伤口怎么来的,弟妹应该清楚。
」
「魏大人说笑了,要知道昨晚上我一直同我夫君待在一起。
如果昨晚上有哪里招待不周的地方,我在这里向她们代您道歉。
」指尖往里蜷缩着的姜玉禾着词咬重「夫君」二字,也意在撇清和他的关系。
「我不过是在开玩笑而已,弟妹未免太紧张了一点。
」魏恒不紧不慢道,「其实我这伤口,源于昨晚上听见屋里进了老鼠,情急之下不小心撞到的。
」
「说来那只老鼠不单个大,更是狡猾无比。
」
闻澈听后则是蹙起了眉心,神色凝重,「看来近日府上是闹了鼠患,待会儿我得和母亲说下此事。
」
不知为何,闻澈想到了昨晚上听见的声响,随后又摇头否认掉这个可笑的想法。
他最近怎么总是在胡思乱想,难不成他真像别人嘴里说的那样,有着绿帽癖不成。
「那么说来,昨晚上弟妹的房间里也遭了老鼠。
」魏恒音色偏低,从而显得清冷疏离的嗓音稍顿,扬起戏谑地弧度,「看来我和弟妹还真是有缘,这老鼠往谁的房间钻不好,偏生往我们两人的屋里钻。
」
对于他目的性如此明显的一句话,心中揣揣不安的姜玉禾下意识往身旁的丈夫望去,见他神色并无多少异样,才勉强地挤出一抹笑来,「想来是两房离得近,又落雨的缘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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