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虚轻笑一声,对他的试探嗤之以鼻。
他握着瓶颈,仰头喝了一大口。
流井眯起眼睛,看他喝完,便也将酒水饮尽,咂着嘴:“咳,还是香槟好喝,有女人陪着更好。”
“没事了吗?”
魏子虚说着,将酒瓶放到身子另一侧。
“本来就没事,只是想看看你那张好看的脸。”
流井调笑。
他性向笔直,但淫言秽语说习惯了,改不掉。
他扔掉瓶盖,居高临下地看着魏子虚:
“魏子虚,我今晚会验你。”
“你不应该今晚验我。”
“哦?为什么?”
流井紧盯着他。
魏子虚不去看他,只伸手轻轻抚上骆合的墓碑,“你昨天就应该验我。
那样骆教授也不会死了。”
流井被噎回去,面上不太光彩,最后从牙缝间挤出一声不屑的“嘁”
,扬长而去。
浴室内,水流声不断,地砖到天花板都是一片纯白。
灯光惨白,看久了视野边缘会有蚯蚓状模糊。
所有的用具排列整齐,按大小形状递减,中轴线对齐,井然有序地贴墙站好,僵硬麻木,没有人气儿。
“呕”
令人牙酸的呕吐声断断续续。
男人扶着洗手台,捏着压舌棒用力压舌根,费力地干呕。
到后来轻松一些了,舌根一压,食道就开始习惯性痉挛。
吐完了威士忌,又待到吐出一些胃酸,他才停下,深呼吸几次,捞起一瓶矿泉水灌了一口。
漱好口,男人对着镜子整理仪表。
拍了些凉水在脸上,魏子虚终于把泪腺分泌物和厌恶表情收拾好。
“骆合,你可真厉害,死了都能恶心到我。”
他走出浴室,眯着眼睛欣赏棕色玻璃瓶的威士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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