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人能证明他敲了门,也就没有人能证明他没有敲门,骆合没有确凿证据,所以他不提出任何会诱导别人的意见。
“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每个人都捡着自己眼前那些事说,什么时候才能凑出个大概。”
陆予看别人没有其他细节要完善,于是慎重地开口:“那么现在把昨晚上的情景重现一下,看看如何才能自圆其说。”
“昨天我觉得头晕,出门去二楼,看见韩晓娜在大厅里。
那个时间狼已经得手,说明常怀瑾在更早时等在房间,魏子虚在外面找莫晚向,而林山栀不在一楼。
后来我们都聚在莫晚向房间,林山栀依然没有回来。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解释这段时间你去干什么了,不过结合骆合说的,我认为林山栀不是杀害常怀瑾的凶手”
“没有杀,但有可能帮了呀。”
坐在陆予下两位的韩晓娜插话道:“狼们会结盟一起杀人啊。
如果她是狼的话,朱腴的死不是也很好解释了吗?朱腴最后一个接触的人是她,而且,说到动机”
韩晓娜幸灾乐祸地看向她,语带讽刺,“她们两个的关系并不好哦。
第一天下午,我听见她叫朱腴‘婊子’。”
“你为什么”
林山栀心惊,因为那眼神里的恶意远远超过陌生人的范畴。
“够了!”
一个声音强行打断他们。
魏子虚喊完这一声,等到众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自己身上,他冷着脸说道:“你们刚才用的是刑法上的‘有罪推定’,即是先认定一个人有罪,再找他的犯罪证据。
我觉得这样不对,就不能先认为林山栀无罪,按她的说法推演一遍吗?”
林山栀自觉回答肖寒轻的问题时失言,即便自己已经处于风口浪尖,也不敢贸然开口。
现在正欲辩解,魏子虚主动替她澄清,她不禁感激万分。
骆合点了点头,“你继续。”
“是这样的,其实林山栀昨天晚上的行动非常简单。
她先来找了我,我们聊了挺久,我看她确实是困了,就把她送出门去。
然后她下楼遇见流井,回到房间,一直睡到大天亮。
这就是她的说法。
至于她离开的时间跟流井说的时间对不上,也好解释:那口钟的时针分针区别不大,她又累了,可能是一时看花眼:十一点四十五分和九点五十五分很像吧?而且红酒助眠,她可能碰巧那一晚上睡得格外沉。
这样解释,完全没有问题吧?”
“对对,完全没错!”
林山栀连忙附和。
骆合盯着她:“那你现在的意思是:你看花眼了,当时是九点四十五分?”
“嗯。”
林山栀点头。
“那好,”
骆合问:“如果是看花眼,你回到房间,马上就到整点了。
十声钟响会敲很久,你应该能注意到,当时怎么不觉得是看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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