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以后书院多了，国子监指不定也会逐渐开始收普通学子。
&rdo;舒浅是知道萧子鸿在慢慢给科举改制。
段九渊笑哼一声：&ldo;谁知道呢。
不过对天下学子而言，书院多了是好事。
&rdo;
舒浅点头。
&ldo;这道题我们来看怎么写。
起讲先提三句，即讲这两个字四股，中间过接四句，复讲四股，复收四句，再作大结。
&rdo;
八股文，讲格式呢。
段九渊小声：&ldo;规矩是好事，整日讲规矩就不是什么好事。
太规矩，你瞧不上。
&rdo;
他倒是清楚。
舒浅确实不喜欢太规矩的先生，对姚华不妥。
&ldo;邦有道，危言危行。
这话的意思是……&rdo;
论语，讲经义呢。
段九渊：&ldo;经义谁都能讲，谁讲不来都不好意做先生。
&rdo;
舒浅觉得很有道理。
&ldo;前些日子，我在应天，也就是现在的南京……&rdo;
不知道在说什么。
段九渊：&ldo;这人我知道，整日就爱吹嘘，本事是有的，不适合当先生。
&rdo;
舒浅听着一个个批判过去，觉得好像哪个都不太妥当。
一溜烟看下来，段九渊自己都批判了一个遍，忍不住问舒浅：&ldo;你还看了哪些人？说来我听听。
我也好知道你偏向于哪样的先生。
&rdo;
两人寻了个屋子，受了下仆送来的两杯茶。
舒浅这才和他说起自己看过的几个先生。
&ldo;徽州的汪先生，总是爱提交诉状，这是那儿的风气，不成，容易得罪人，还容易扯出大事情。
&rdo;舒浅随口就说了一个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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