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迩用力捏了一把手机。
&esp;&esp;“这个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维护消费者权益的，这次一定要把獭獭开搞倒。”
接线员愤慨地道。
&esp;&esp;拾迩觉得她好像卷入了一些奇怪的商战。
&esp;&esp;她明明只是想在人类自治区的范围内投诉獭獭开硬度检测公司，至少给动物保护协会一点压力。
&esp;&esp;对方想要搞倒獭獭开？还有这种好事？
&esp;&esp;她按照热线电话的指示，来到了北区1717白银眼办公所在地。
&esp;&esp;这栋大楼的三楼就是白银眼的办公楼层，五楼有一家酒吧。
&esp;&esp;在宣传广告张贴画上，酒吧被灰色的灯光所笼罩。
&esp;&esp;拾迩看了一会儿那张电梯墙边的张贴画。
&esp;&esp;萨利就在这家名叫“死亡登记处”
的酒吧工作。
&esp;&esp;“你可以戴上这个。”
节目组的工作人员把一个马赛克面具递给她。
&esp;&esp;另一位工作人员急匆匆过来，把一件马赛克大衣递给她：“再穿上这个吧，獭獭开背后势力很大，说不定要来找茬。”
&esp;&esp;浑身都变成马赛克图案的拾迩：“谢谢。”
&esp;&esp;录完节目，拾迩从安全楼梯往五楼的酒吧走。
楼梯间里有劣质香烟的味道。
&esp;&esp;那人坐在阶梯上，恶狠狠地抽着烟，翻着一份文件：“的弱智指标。”
&esp;&esp;见她路过，那人收了收文件，把头扭向一边，呼出一口烟。
&esp;&esp;拾迩眼睛尖，还是看到了文件。
&esp;&esp;抬头是1717白银眼节目组。
&esp;&esp;大致内容在12月前搞倒20家公司，扶植30个网络名人的计划。
&esp;&esp;拾迩：人类自治区的公司都好奇葩，有一种癫狂的美感。
&esp;&esp;虽然ai治理区的公司也好不到哪里去，大家在商业炒作上都挺疯的。
&esp;&esp;但现在看来，还是人类更疯一点。
&esp;&esp;五楼，“死亡登记处”
酒吧。
&esp;&esp;酒吧的装修贯彻了蒸汽朋克的风格，金属色的整屋里，吧台是齿轮连接的传动桌，巨大的铆钉在转椅上像空洞的眼睛。
&esp;&esp;“你身上带了违禁品，罚款200。”
酒吧的安保人员在对拾迩前面那个顾客说。
&esp;&esp;拾迩听到罚款，耳朵就竖起来了。
&esp;&esp;什么违禁品？
&esp;&esp;“这只是一张纸而已。”
那个头发染成焦黄色的人类辩解道。
&esp;&esp;安保人员大声斥责道：“你不长眼睛？自己不知道？这是集点卡，是图书馆发行的自律集点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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