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惠贤并非一个性欲很强的女人,特别是在厂子里上了一天班,已经很累了,回到家里再干一些家务活儿,一天下来已经是筋疲力尽了,哪还有心思想那些床上之事呢!
她只是体贴丈夫,为丈夫着想。
大概是人到中年,穷愁潦倒,梁梦一最近这一二年,夜里常犯失眠的毛玻失眠是痛苦的,越是睡不着心里就越是烦,心里越烦就越是睡不着。
有时实在熬不住了,他就求助于妻子。
作为妻子,温惠贤以她特有的方式方法,使他暂时忘掉烦恼,并渐渐地把他送入梦乡。
这样久而久之,也便成了一种习惯和默契。
她一见他睡不着,心里烦躁,便脱掉裤衩。
意识是,我这里已经做好准备了,你若是想拿我消愁解忧的话,你就过来吧!
梁梦一呢,见妻子做好了准备,自己也正烦得难受,就顺水推舟,掀开被子钻进去。
哪怕自己的那个东西还没有进入状态,只要钻进去,贴着她那光滑浑圆的屁股呆上一会儿,他那东西就会像泥土里的蛹虫嗅到了春的气息,便一点点地抬起头来。
不管是&ldo;正面进攻&rdo;也好,还是&ldo;旁敲侧击&rdo;也罢,反正都是熟门熟路,只一会儿的工夫,他腿儿一蹬,眼睛一瞪,事情就结束了。
身体疲惫得懒得动弹,精神疲惫得什么也不愿意想,一会儿就睡着了。
但今天梁梦一却没有钻进妻子的被窝里去。
心里面那么大的一件事,到底该怎么办还没拿定主意呢。
她呢,本来是准备尽义务,履行责任的,见丈夫没碰她,心里暗自高兴,正好可以继续睡她的觉了。
她转过身去,裹紧被子。
她想起灯还没有闭呢,她想下地去关灯,可她太困了,没愿意动,反正梁梦一还瞪着眼睛没睡呢。
她躺在那儿,眯缝着眼睛,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
梁梦一以为妻子又睡着了,继续想着他的心事。
他越琢磨越觉得今天的事情太巧了。
若是没有那一阵风刮来那张纸,他就不会进那个厕所,不进那个厕所他就不会发现那个小兜。
而那张纸上又恰好写的是&ldo;恭喜发财&rdo;几个字。
难道这是天意?是鬼使神差?
与其说梁梦一的这种想法有点迷信,倒不如说是他想利用迷信安慰自己,以便心安理得地把这些钱据为己有。
梁梦一所以要把这笔钱据为己有,除了世界观的改变之外,还有更为现实的原因。
他是一个最本分、最没有能耐的机关小职员,工资之外没有别的什么来钱道儿,夫妻二人每月的那点死工资,仅够维持一家人的温饱,再难有什么盈余。
妻子所在的工厂效益不好,那点死工资说不定哪天还会不保。
眼见得孩子一天天长大,念书、就业、婚姻、住房,哪一样没有钱能行?父母白发频添,日见苍老。
农村老头老太太既没退休金,也没有什么积蓄,老了只能把儿女作为唯一的依靠,自己理所当然地要尽一份赡养责任。
老人岁数大了,难免有这病那病的,如果是小病小灾还好说点,若是遇到严重一点的毛病,医药费可就不是个小数目。
他见过别人怎样把大把大把的钞票送进医院收款处的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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