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方凡微微愣了一下。
&esp;&esp;信息素味道对所有oga来说，都是极其隐私的事情，一般除了家人，就只有伴侣才能知晓。
&esp;&esp;但看着江亦一脸好奇，方凡还是没忍住道：“是……含笑。
就一种花香。”
&esp;&esp;江亦脸上闪过一丝了然，点头：“很好闻，我喜欢。”
&esp;&esp;方凡笑了：“要不是你现在是oga的话，我现在会以为你是一个流|氓。
又是问信息素的味道，又是夸。”
&esp;&esp;江亦自己反倒是一点都不在意：“这有什么？我还真的有点羡慕你们信息素的味道。”
&esp;&esp;说话能够转移方凡的注意力，江亦也发现了，就一直拉着方凡讲话。
&esp;&esp;方凡的确是有些迷糊了，这次过了好久，他才道：“……那你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esp;&esp;他红着眼睛看江亦，眼前都是一片水蒙蒙的。
面前的男生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像是有些难堪。
&esp;&esp;过了半晌，江亦才轻咳一声：“我告诉你你别告诉其他人，真的太丢脸了！”
&esp;&esp;方凡有些纳闷，有什么好丢脸的。
&esp;&esp;然后下一秒，他就听到江亦压低声音：“我他|妈信息素的味道竟然是奶味儿你敢信？就像一个还在喝奶的小孩子你知道吗？我第一次闻到的时候差点昏过去！”
&esp;&esp;江亦这番话说得惨兮兮的，一改之前他说话自带三分傲的样子，方凡没忍住扑哧一下乐了。
&esp;&esp;江亦幽幽的目光盯着方凡。
&esp;&esp;方凡捂着肚子道歉：“我……我不是笑你信息素的味道，我是笑你说话的样子。”
&esp;&esp;江亦：“哦。”
&esp;&esp;明显不信。
&esp;&esp;方凡睁着眸子，努力憋着笑，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稍微严肃一点：“真的！
因为你之前跟我们接触的时候，给我的感觉是很a的，但是刚刚你说话的样子，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嗯……”
&esp;&esp;方凡一时找不到形容词，只能停了下来，怔怔地看着江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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