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近了些,微微俯身看我手里的草图。
“是为了那个品牌的稿子吗?”
我“嗯”
了一声,点点头。
他没说话,只是视线落在那对鸟的曲线上,眉头若有若无地皱了一下。
“你很久没画得这么细了。”
他说。
“你看出来了?”
我有点惊讶。
“你每次画得细的时候,会咬下嘴唇。”
他淡淡地说,“小时候就这样。”
然后有些突兀的伸出手指摩挲了下我今天下唇咬久了出现的一个小凹陷。
我忽然有些别扭。
将iPad合上,伸了个懒腰,刚要站起来。
可他突然伸出手,按住我肩膀。
“你是不是最近在避开我?”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平静却隐隐透着锋利。
我抬头看他,假装不解。
他的眼神是那种日光下不再迷蒙的清晰。
白天的他,少了夜里那种毫不设防的柔软,却多了一点让我无法抗拒的认真。
“没有。”
我眨眨眼轻声说。
“你在。”
“是你先躲的。”
他没说话,只是手指轻轻收紧了一点。
他没有用力,却让我动弹不得。
然后他松开我叹了一口气,听上去如释重负一般——似乎感叹自己终于还是忍住了。
我回到房间里阳台,重新打开iPad。
我没有继续画那对鸟,转而开始画一个戒指。
戒臂极细,如同一圈无声的叹息。
主石是粉钻,只有澳大利亚的矿才有了(不过似乎最近也被开采光了),现在溢价极高。
钻石的切割设计成某种信物,藏着太多说不出口的情绪。
那颗粉钻在细致的戒指上,又有点像银河系里众多行星围着转的太阳。
我想了想,把这个文件名改为:
《The
One
Who
Ne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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