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就是前几天的事。”
毕宇想了想,“前几天周文卿不是遇害了吗,丁兆声知道以后整个人都快疯了,给我打电话,还给老六打电话——我们俩在宿舍里跟他关系近一些——连给我们打了三天,一打就哭,还说都是学校的事,都是学校害得周文卿不得善终……我不在学校,也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本来和老六约着下周或再下周回来看看他,没想到就出了这档子事。
丁兆声脾气比较急,可能给你们带来不少麻烦,真的很抱歉。”
“何明明呢?你认识吗?”
“不熟,但知道有这么个人。”
毕宇说,“何明明跟丁兆声是高中同学,一起考上了海师大,但没分到一个班,他们俩关系挺好……周文卿跟何明明是舍友,有次何明明约舍友和几个朋友出去玩,丁兆声就是那时候遇见的周文卿。”
安柏微沉思了片刻,继续问道:“丁兆声有什么仇家吗?”
“仇家?”
或许是这个词用得太重了,毕宇错愕地睁大眼睛,连连摇头,“丁兆声虽然脾气急了点,但他爽快、直性子,对认定的人很好,对不认可的人理都不理,一般来说没人招惹他,他也不是个惹事的性子……我今天听到他挟持人质上天台都懵了,兆声要不是被逼急了,绝对做不出这种事来,我拿头担保。”
安柏微点了点头,看了眼陆辙,他正靠在墙边认真听着,乍一接触到安柏微的目光不由有些局促,犹豫了一下,问道:“你是最近才出去的吗?之前一直留在学校?”
毕宇摇了摇头:“我们大三下学期要出去实习半年,我是那个时候才出去的,在大三下学期之前都待在学校里。”
“你待在学校里的时候,有没有听说过某些有关学校不太好的事情?”
陆辙斟酌着用词。
“某些事情?”
毕宇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有些恍然,“是说像周文卿这样被害却被学校说成自杀的事吧,我没见过,但倒是听说过不少。”
“其实也不光是流血事件,先说说别的吧。
前两年有许多人在学校食堂吃出病来了,还死了两个,学校死活不认,说是学生抵抗力不好,有人要把学校这种行为揭露出去,学校就私下找他们拿退学威胁。
这年头,每个人都是好不容易才考上的大学,没人想被退学,久而久之,这件事就没人再提了。”
毕宇苦笑一声,“毕竟是个大学,这种败露风气的事一旦传出去,不知道得流失多少生源。”
“再有就是我大二的时候,隔壁班一个女生和她男朋友吵架闹分手,大晚上跑出去散心,结果说是被人轮|奸了,总之在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那个女生。”
毕宇叹了口气,“有人传是保卫处的几个人干的,但学校不追查,就听之任之了,那段时间这件事闹得也挺大,但后来还是被压下去了。”
“另外,我还听说过有人晚上在学校外边被杀死分尸的,这个性质太恶劣了,我就听到这么一句,其他的消息估计都被封锁了,基本也没人知道,过了几个月等事情平息下去,学校才给出一点说辞,说那不是海师大的学生。”
毕宇摊了摊手,“城郊就海师大这一个学校,平时在外面街上逛的不是老师就是学生,他这个说辞也太牵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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