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辙的身体僵了一下,安柏微顿时意识到了什么,低声说:“但事无绝对,有句话不是这样说吗,上帝在给你关上一扇门的同时,会给你打开一扇窗……”
“你安慰的真生硬。”
陆辙打断他,小声说,“我不用安慰。”
安柏微笑了笑,慢吞吞地摸索到陆辙的手,轻轻牵住他的小手指:“我就是想多跟你说几句话。”
“……”
陆辙不自在地扭过头去,却意外地没有抽回自己的手来。
“每次都是这样——一遇到案子,你就满身心都交给案子了,我想要个一席之地还得费劲地挤出来……你能不能公私分明一下,把我划到私的那边去?”
安柏微似笑非笑道。
陆辙被他说得红了耳朵,嘴硬道:“工作的时候就应该认真对待……”
那边满嘴狗粮的俞风轻咳一声,接起了电话,断断续续地说了几句后看向认真听讲的两人,叹了口气:“斧子上的指纹不是汪卓的。”
安柏微啧了一声:“就知道……”
“今天太晚了,我估计崔宁得在里面待到天亮。”
俞风催促,“你们赶紧找个地方去睡一觉,明天看崔宁的情况再决定是否笔录,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们,这个案子急不得,崔宁的情绪太不稳定了——”
话音未落,他就停住了话头,看向病房门口,眉头皱了起来。
安柏微和陆辙的目光也跟着看了过去,病房门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崔宁正站在那里,双眼目光涣散,像是一碰就倒的瓷人似的。
没有一个人再说话,所有人都在等崔宁开口。
不知过了多久,哭肿了眼的崔宁才沙哑地说:“老卓……是被人害死的……他是被人害死的……”
……
隔壁的空闲病房里,崔宁断续地说着刚才发生了什么。
她本以为汪卓还能再醒过来,谁知输着输着液,汪卓的心跳突然成了直线,医生们当即安排了急救措施,但没有见效,突然失去丈夫的崔宁疯了似地大喊大叫把所有人赶出了病房,独自在里面跟丈夫告别,但哭着哭着,她突然发现丈夫今天输的液和平常不太一样。
作为妻子,她十分清楚汪卓应该输一种透明的液体,但就在刚才,她发现吊在上面的输液袋里的液体显出一种淡淡的黄色,崔宁慌了神,这才出来告诉他们,自己的丈夫是被人害死的。
在场的医生听完后有回去查看的,半晌后脸色极难看地走了回来,俞风投去探寻的目光,医生嘴角一扯:“输液袋没变,但里面液体的颜色不对。”
陆辙心头一窒,和安柏微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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