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秋没说话，双手有点局促地握了起来。
&ldo;我上次说的话带给你压力了？&rdo;尹凡棠双手撑在身体两侧，转过半边身子，目光专注地看着明秋的脸。
明秋带着宋宇的妆，脸看起来有些幼态，惹人怜爱。
明秋深吸一口气，克制着自己的语气：&ldo;尹老师，我考虑过了，我觉得我不太合适。
&rdo;
尹凡棠眨眨眼，有点听不明白了。
一个是他还从来没被别人拒绝过，另一个是这个拒绝的话怎么听着这么奇怪。
尹凡棠在脑袋里快速拆解这句话，不太合适？觉得配不上我？还是觉得年纪不合适？在意办公室恋情？
他闷咳一声，试图挽回：&ldo;这有什么不合适的，没人比你更合适了。
&rdo;
明秋脸色微变，他干巴巴地说：&ldo;我不喜欢男的。
&rdo;
尹凡棠一愣，但没两秒钟他又调整好了，他很无所谓地说：&ldo;性向这个事也挺难说的，我以前也只跟女孩子谈恋爱，你真不愿意跟我试试吗？&rdo;
明秋赶紧摇头：&ldo;不好意思尹老师，我真做不到。
&rdo;
这话听着也挺奇怪的，但尹凡棠此刻备受打击，也没去细想，他仰起脸：&ldo;好吧，你都这么说了&rdo;
两个人之间静了一会儿，尹凡棠扯出一个笑：&ldo;既然话都说开了，你就别这么紧张了，工作还是要做好，我们就跟以前一样，行吗？&rdo;
明秋&ldo;嗯&rdo;了一声。
尹凡棠站起来，下意识想拍明秋的肩膀，但手伸到一半又顿住了，他尴尬地把手收回去：&ldo;那我走了。
&rdo;
明秋看着他，尹凡棠表情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甚至笑着和工作人员聊了几句。
明秋低下头，缓慢地打开手，他刚刚握拳太用力，在手心里留下了四个清晰的指甲印。
今天收工很晚，尹凡棠卸了妆，跟助理说自己出去一下。
助理警觉道：&ldo;你是不是要出去喝酒？&rdo;
&ldo;稍微喝点，我不会在外面过夜的。
&rdo;尹凡棠说。
&ldo;几点回来，我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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