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粒石子扔进死水中。
尹凡棠愣在那里，他看到明秋露出的手臂上绘着图案。
尹凡棠倾身，膝盖压在床单上，他有些着急，指尖都在抖，他扯住明秋的睡衣。
明秋没挣扎，任由尹凡棠把他的衣服脱了下来。
睡衣堆积在手腕，那是纹身的。
明秋整个右小臂看起来像是一幅色彩鲜明的水墨画，红和绿互相缠绕，绿色的又像青山又像叶，红色的又似晚霞又似花。
延续到上臂的那抹红色最具象，是一朵正随着水流飘走的花。
尹凡棠的喉结滚了滚：&ldo;你……什么时候纹的？&rdo;
明秋拉起左边的袖子，他含混地说：&ldo;挺多年了，记不清了。
&rdo;
&ldo;你不是怕疼吗？&rdo;尹凡棠被一种奇怪的情绪罩住了，心脏有些钝痛。
明秋&ldo;嗯&rdo;了一声：&ldo;其实也还好。
&rdo;
尹凡棠小心地伸出手，很轻地碰了一下明秋的纹身。
尹凡棠专注地看着明秋的小臂，他知道，那里曾经有一块很明显的伤疤，是被热水烫的。
现在这块伤疤被纹身盖住了。
&ldo;很好看。
&rdo;尹凡棠认真地说。
夜晚如此寂静，尹凡棠突然有些鼻酸，他不知道是因为纹身还是因为人的长大。
十一年的岁月居然这么轻易就过去了。
尹凡棠情不自禁地凑近，虔诚而温柔地，在明秋被掩盖的伤疤上，落下了一个吻。
作者有话说:
我们尹老师是为爱做零哈
ps第一卷结束了，下一章开始进回忆
白兔
第16章
尹凡棠第一次见明秋的那一年，还没有智能手机。
人们获取新闻的方式依赖于报纸和电视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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