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太短了。
尤其妳每个月还要保留一个周末给自己。
我不觉得我能和妳分开那么久,我现在都难以忍耐了?”
他停顿了一下。
他为法和我分开?他在说什么?
“这样吧?每个月挑一个周末,其中一天可以留给妳自己,但那个星期里的其它日子我可以多拥有妳一晚?”
“好?”
“还有,试试看三个月吧,如果妳不适应,随时可以离开。”
“三个月?”
我觉得自己被牵着鼻子走。
我又喝了一大口酒,再次享用生蚝。
我应该会爱上这道菜。
“拥有权这部分只是形式上的说法,基本上还是关于服从。
这只是要让妳先有个概念,了解我打算做什么,我也要妳知道,一旦妳跨入这扇门,臣服于我之下。
我就可以对妳为所欲为,妳必须心甘情愿地接受这一切,这就是为什么妳要信任我。
我会随时随地以各种方式要妳——只要我想,如果妳不聪话。
我也会惩罚妳。
我会训练妳如何取悦我。
“但我知道妳从没做过这种事。
所以刚开始我们会慢慢来,我会帮助妳!
根据众多不同的情况建立默契。
我要妳信任我,我也知道信任是需要争取的。
所以我会努力。
关于﹄无论任何形式之活动﹄,这也是为了帮妳有个概念而定的。
意思是怎么做都可以。”
他说得口沫横飞,充满热切,这很明显的是他的热情所寄,他说话的那种方式…我无法将眼睛移开。
他真的、真的很想要做这件事。
他停下来看我。
“还在听吗?”
他低声问,声音醇厚、温暖且诱人。
他喝口酒。
穿透力十足的视线锁住我。
侍者出现在门边,克里斯钦微微点头示意对方可以进来收拾桌面。
“要再来点酒吗?”
“我得开车呢。”
“那喝点水吧?”
我点头。
“要气泡水吗?”
“好,麻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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