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
我一把抓住她手腕,她随即一个重心不稳,被我拉近身边。
“你全身都湿了。”
她说,作势挣扎,但只是希望我抱得更紧一点而已。
“外面在下雨呀,”
我说,轻咬她的耳垂,“那你有什么借口呢?”
我已把手伸进她的睡袍底下。
“你臭死了,放开我!”
我用手抚摸她修过毛的私处,找到了缝口。
她已经湿了,而且湿答答的。
我的两根手指一下子就插了进去。
太湿了。
我摸到某种黏稠的东西,缩手一看,看见手指上沾了黏滑的白色物质。
我惊讶地看着她。
她露出胜利的笑容,倚着我的身体,轻声说:“我刚刚说了,谁叫你哪儿都找不到人……”
我怒火中烧,扬手要甩她巴掌,但她一把抓住我的手,挡了下来。
这贱人还真孔武有力。
“你走吧,古斯托。”
我觉得眼睛里有东西,要不是我清楚原因,会说那是眼泪。
“五千就好。”
我用低沉的声音耳语道。
“不行,”
她说,“这样你会一直回来要,我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你这贱人!”
我吼道,“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把钱吐出来,不然我就把你的底细全都抖出来,去跟记者爆料,我指的可不是我们干炮的事,而是净化奥斯陆这整个阴谋都是你和老头子一手策划的。
妈的虚伪的社会主义者,贩毒跟政治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你想《世界之路报》会出多少钱买这条新闻?”
我听见卧室门打开了。
“奉劝你快跑。”
伊莎贝尔说。
我听见她背后的漆黑中传来地板的咯吱声。
我想跑,我真的想跑,可是我无法移动。
咯吱声越来越近。
我想象他脸上的斑纹在黑暗中亮起来。
炮友。
虎小子。
他咳了一声。
然后他踏进光亮之中。
他帅得要命,即使现在我受了重伤,还是可以再度想起那种感觉,那种想把手放在他胸膛上的冲动,想用指尖去抚触他肌肤上被阳光晒得暖暖的汗水,感受他因为我的放肆举动而肌肉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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