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带那女孩一起去,”
我说,“对了,她叫伊莲娜。”
笑声突然停止。
他看着我,想再度发出笑声却办不到。
一切都清楚地写在他的眼睛里。
孤独、贪婪、仇恨、欲望。
该死的欲望。
“星期五晚上,”
他说,“八点。
她喝金酒吗?”
我点了点头。
从今以后她会喝金酒。
他给了我地址。
两天后,老头子邀请我共进午餐。
我一度以为易卜生跑去告状,因为我还记得老头子脸上的表情。
彼得服侍我们用餐。
我们坐在冰冷餐厅的长桌前,老头子说他已经切断了全国从阿姆斯特丹进口的海洛因,目前只通过几位机长从曼谷进口。
他说了数字,确认我明白,一如往常问我同样的问题:我有没有远离小提琴?他用有点阴沉的目光看着我,然后叫彼得载我回家。
我在车上有点想问彼得老头子是不是性无能。
易卜生住在艾克柏区的典型单身汉公寓,里头有大型等离子体电视和小冰箱,墙上什么都没有。
他替我们倒了一杯廉价金酒再加上没气的汤力水,没有柠檬片,但有三个冰块。
伊莲娜看着他倒酒,面带微笑,保持甜美,把说话的机会全都让给我。
易卜生面带白痴般的笑容坐着,张嘴凝视着伊莲娜,总是在口水就要流出时把嘴闭上。
他在屋里播放该死的古典音乐。
我拿到货,跟他约好两周后再来,而且会带伊莲娜一起来。
不久之后,用药过量致死率下降的第一份报告出炉。
但报告中没写的是,小提琴的首次使用者在仅仅几周后,排队时就瞪大眼睛,身体出现戒断症状可见的颤抖。
他们站在那里,手里拿着发皱的一百克朗钞票,发现小提琴再度涨价,当场就哭了出来。
我们第三次去找易卜生时,他把我拉到一旁,说下次让伊莲娜一个人来就好。
我说没问题,但下次我要五十包,价钱是一百克朗一包。
他点了点头。
说服伊莲娜不是件简单的事,这次我的老招数竟然不管用了,只好拿出强硬态度,说这是我的机会,也是我们的机会。
我问她是不是想继续睡在排练室的床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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