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像是会说话。
十月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离得越来越近。
“这里，跳得好快。”
她手掌缓缓贴到他心脏，感受着那里强劲有力的砰砰声。
从进门那一刻她就发现他不正常的心跳声。
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很晚了。”
风与低头看环在他腰间的手，声音哑得厉害。
她总会控制不住做出一些奇怪的事，他不该放她进来。
十月点头，环着他腰间的手更紧了一些，“的确很晚了。”
她重复他的话，能感觉到男人身体僵了一下，摸着他胸口的心跳也变得更快，她在等他推开，这样她就可以再搂紧一些。
十月。
他哑声叫她名字。
嗯？
“我要睡了。”
他语气意外的没有发怒。
“是你叫我来的。”
十月嘟囔着，“我本来都睡着了。”
风与低头，握住她环在腰间的手，一根根手指的掰着，拒绝的意思很明显。
十月松开手，半晌，风与低头看她一眼很快又移开了视线。
那一闪而过的视线有她熟悉的情绪。
眼神模糊，味道加重。
十月抬起头，眼神像是带着钩子，她知道他再期待什么，“跟我做一次吧。”
一无既往的坦然。
这种语气，很难让人相信她有几分真心。
真心？
这个词用在她身上过分牵强。
风与目光落在她身上，良久，说道：“你跟很多人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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