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震将金三千与秦苒送到了停在码头的漕船上,解了二人的穴道,只不许他们下船,自己却带着聂小肥走了。
漕船上留守的是数名壮汉,只按时送了饭菜汤药过来。
秦苒对自己在病中遭囚的原因百思不得其解,旁敲侧击的问金三千,才发现对方也是全然不知。
不过他似乎是在这船上惯熟,连聂震舱房里藏着的好酒都挖了出来,自斟自饮,不经意道:“反正这船上有吃有喝,我以前也个月不下船,日子照样过得……”
见秦苒焦急的模样,他沉思道:“这一次,大概是因为我的缘故,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聂震这混蛋定然是觉得不能将你独自扔在那里不管,所以就捎带着将你也送到了漕船上。”
他有那么好心吗?秦苒表示怀疑。
金三千在漕船上住了三日,第四日上头,护国寺金家小院的门外,满怀欣喜的梁昭燕前来敲门,又到了她约好诊脉的日子了。
经过她数日观察得出的结论,这秦娘子与金大夫并非未婚夫妻的关系,二人还生疏得很。
警报解除,她心头一块大石终于落地。
不过这一次来开门的既不是秦苒也非金三千,而是个十三四岁的小沙弥。
小沙弥认得梁昭燕,当下行礼问好,又主动道:“女施主可是来找金先生看病?”
梁昭燕面上一红,点点头,等着小沙弥给她让道。
小沙弥一脸的遗憾:“女施主还是请回罢。
金先生已经退了房子,回老家去了。
听说是家中有急事。”
梁昭燕只觉当空打下一个劈雷,将她美好前景全部劈碎,犹自不甘:“小师傅可知金先生的老家在哪里?”
小沙弥摇了摇头,“小僧不曾听金先生提起过。”
他每月前来这小院收租银,实不曾与金三千聊过家事。
梁昭燕失魂落魄的回到了梁府,金三千失踪,这对于她来说是大事,本来想找母亲诉诉心事,哪知道很快她便发现,不止是她一个人失魂落魄,整个梁府都沉浸在不安的情绪里。
温氏夫人这两日往赵王府来往频繁,梁冠伯与梁德弘整日忙的不着家,梁昭业上街去约好友,这些人却都被家中长辈拘在家中不让出来,他也只得怏怏而回。
快到得梁府,见街市上一家药铺的大夫一脸晦暗的跟着两名宫侍出得店堂,门口站着依依挥泪的数人,观其景,大约是其家人。
兄妹俩个私下一核计,更觉不对。
梁昭燕特意遣了贴身丫环去温氏房里,揪了个温氏的陪房嬷嬷过来,意欲问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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