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新声音烧的有些低哑，她从沙发坐起身，去看洗手间里橙黄光线中的身影。
她说：&ldo;白的。
&rdo;
程季青穿着白色t恤，淡蓝色牛仔裤，弯腰时t恤服帖在劲瘦腰背上。
她仿佛能感觉到漂亮匀称的肌理。
程季青低头拧毛巾，听到身后动静，抬起头，从镜子里与白新的目光撞在一起。
她垂下去，又拧了一下说：&ldo;不是难受?你站得住?&rdo;
相比起今天之前，白新很容易能听出来，程季青话里还是带着车上的一丝不悦。
但嗓音还是温柔的。
&ldo;嗯。
&rdo;
也不知是回答哪一个问题。
程季青不问了。
拿着温热的毛巾回头，递给白新：&ldo;唐佳说温水擦一下会舒服点。
&rdo;
白新说：&ldo;没力气。
&rdo;
&ldo;……&rdo;程季青：&ldo;所以你起来干嘛呢?&rdo;
白新不说话。
程季青默了默，把毛巾放到白新手里：&ldo;自己擦一下。
&rdo;
白新在思考，如果此刻程季青没有生气，是否会帮她擦脸?
程季青刚碰到白新的手，便听到白新问她：&ldo;是只有我需要你吗?程季青。
&rdo;
程季青动作一顿，一时忘了把手收回。
&ldo;你标记我的时候没有一丝主动?&rdo;
白新靠在门框，再问。
程季青才发现，白新是个很善于询问的人。
问题能直戳人心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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