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可怜?&rdo;唐佳帮她把话说完。
程季青耸了下肩，稍微有一丢丢。
唐佳垂眸，不动声色掩盖下对这话的否定，心道，那是因为程季青还不了解白新。
她的这个想法可是有点危险，可能一不小心可怜的人就是她自己。
尤其白新可能已经对程季青有不一样的兴趣了……当然，这是她臆测。
不然白新这样的人，会允许程季青进入个人的领地么?
这一点，不知道白新自己有没有察觉。
唐佳擦完手指，食指轻推眼镜，抬眸继续上一个问题：&ldo;缓解的办法是有的，一种程小姐刚才就做过一次。
&rdo;
程季青：&ldo;……&rdo;
白新怎么什么都往外说?
&ldo;别误会，我猜的。
&rdo;唐佳说，白新刚才发消息说她不用来了，又提到程季青，她很容易猜到。
反正唐佳也知道她和白新419的事，程季青也顾不上不好意思，问：&ldo;还有一种呢?&rdo;
&ldo;药物制衡，不过还在研制。
&rdo;唐佳看着白新默了默，有探究的意思：&ldo;如果以后有需要，不知道程小姐愿不愿意帮忙?&rdo;
程季青在不久后，才明白这句话的潜台词‐‐如果以后有需要，不知道程小姐愿不愿意做小白鼠?
但是现在，程季青回答很痛快：&ldo;当然愿意。
&rdo;
几乎没有犹豫。
这人倒是有点意思，果然和传闻有些出入。
唐佳心想。
&ldo;可能有点冒昧，我记得程小姐对秦小姐的感情很深?&rdo;深到宁愿不要名声，也要毁掉白新和秦语芙婚姻的程度。
程季青：&ldo;……&rdo;
她怎么听出话里的八卦欲。
她还没有回答，听到唐佳继续‐‐
&ldo;或许你开始的目标就是白新?&rdo;
&ldo;唔，难道你真的喜欢alpha?&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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